我唤出车里的智能语音管家,打开了傅云深的安全扣,将动弹不得的他扔到了地上。
工厂里有人冲了出来,一头金发,是杰斯。
我坐上驾驶座,关了车门,猛地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砰!”
杰斯高高飞起又落下。
我开车从他双腿上碾压了过去,然后查看定位,报了警。
警车来得很快。
傅云深和杰斯被送医,我也晕倒在了地上。
傅云深下药的饮料我都喝了,只是事后我去了洗手间用手抠喉咙,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可身体到底是吸收了药物成分的。
我家里给我请了一名优秀的律师。
也是因为检查出了我体内的药物成分,以及在餐厅停车场内我“头晕”
没站稳的监控录像,我被判定为受害者,出于自保才致傅云深和杰斯两人自保。
傅云深、杰斯、傅云深母亲都被我送进了监狱。
傅云深下体损伤,永久失去男性功能。
杰斯双腿截瘫,以后出狱也是废上加废。
而我,在判决出来那一天,创建了一个视频号,开始了我做女性瘾者采访专栏之路。
从始至终,我都希望每一位女性有自由表达性欲望的权利,而不是被这个男权思想主导的社会剥夺渴求性的权利。
愿每一位女性,终有一天,不会再谈性色变。
我们和男人一样,都有最原始的欲望,也都有“想做”
和“说不”
的权利。
……
两个月后,我的身边多了一群和我一样的女性。
她们既是我的访谈对象,也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们的视频越做越好,遭到的抨击也随之增多,有的人骂我们荡妇,有的人说我们应该浸猪笼。
可他们都阻挡不了我们开始在全世界演讲的脚步,我们也逐渐被主流媒体认可。
我们最终是为了——女性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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