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爆发出欢快的笑声,刺痛了我的心。
我转过身,靠在树上,双腿无力动弹。
压倒一切的痛苦淹没了我,我尽力逃离这个悲伤的地方。
但在途中,由于腿脚不听话,我摔倒在地。
狼狈不堪回到家,拨通了博导的电话:
“老师,我同意加入您说的研发项目。”
博导欣喜之余也不解:
“你回国结婚不是说要在国内定居吗?还是你老婆同意你继续你的外国爱情?毕竟结婚分居不合适,女孩子总有没有安全感,你确定不会再想了?”
我擦拭着我破碎的膝盖,每一次划水都刺痛着我的心:
“婚礼取消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得力助手,全身心投入科研工作!”
博导把我当亲子一样,马上意识到我不对劲了:
“今天正好是最后期限,我给你报个名,你早点回来,我们尽快投入工作,人一忙就没时间想太多了。”
“别怪老师这么多嘴,这两年你回国看她,她连你生病都不肯来法国,这足以说明她没那么爱你。”
“如果你决定放手,就不要沉湎于过去!”
如果不是看到厚厚的一摞飞机票,我会像以前一样自信地用秦岚是女生来反驳老师“她没那么爱你”
的说法。
心疼她不想让她来回奔波,却愿意为路胜年每月奔波万里。
难怪每个月底,她都忙得失去联系。
敢忙万里陪路胜年!
两年来,我像个傻子一样拼命赶课业、发论文,只为节省时间飞到中国陪她,给她安全感。
飞行十几个小时后的短暂会面,是我最开心的时光。
但我对飘洋过海的热爱,在秦岚珍藏的那叠飞机票面前,却成了笑话。
在去教堂的路上,我甚至说服自己,也许,她去英国是为了好玩。
但当我看到她对欺负我的路胜年的承诺时,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相隔百里,她不来看我。
路胜年占有欲极强。
他不让她见我,她就用满嘴相思哄我。
她知道我和路胜年是死对头。
确切地说,母亲重组家庭后,路胜年父子成了我童年最大的阴影。
我无数次想象过,在这两年的洋恋中,秦岚可能会爱上别人。
但没想到她会爱上陆胜年,为了讨好陆胜年,同意在婚礼上出丑我。
我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喝了几口烈性酒,身体才渐渐停止了颤抖。
秦岚的电话来了。
“阿阔,你怎么还不来?我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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