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给律师打了电话:
“王律,我要拟定新的遗嘱,如果我死了,把所有的钱都捐给国家。”
对面震惊不已,我没解释就挂了电话。
我向来以为有爱饮水饱,可现在爱也没了。
留着这些钱做什么?
江雪习惯性地收拾好明天穿的衣服,只是一直没停下喊我的声音。
“老公,我那条黑色的腰带在哪?”
“老公,那条白色的裙子呢?”
我无奈地走进去把她要的东西一一找齐。
她从身后抱住我,亲了亲我的后脖。
粗重的呼吸声,透过耳朵传到了心脏,像是毒液让我浑身不适。
“老公,要是离了你我该怎么活下去啊?”
她不老实地动手动脚,却在扳过我的脸的瞬间愣住:
“凌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依旧是满眼深情的模样,看不出一丝虚情假意。
“要么你明天天跟我去公司吧,你这个样子我放心不下。”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老公,你还在因为那件事生气吗?”
我们都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只是默契地不再提起。
“没有,你别多想。”
我忍住不适,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顺势缠着我腻歪了一会儿,只是我实在提不起兴致,推着她进卫生间洗澡。
听着浴室的流水声,我拿起江雪的手机解了锁。
密码是我的生日,她没改掉。
聊天记录只有一些公事,我下意识点开了邵晨的朋友圈。
老板送的下午茶,好喝爱喝。
今天陪老板出差,赏我一条项链,真心爱了。
谁有生日会包六位数红包的好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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