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求婚却换来一巴掌,在家休假一周养脸,传出去实在没面子。
他避重就轻道:“在家,什么事?”
“有事想问你。”
“问。”
“你……”
裴恒之欲言又止。
白南等了一会儿,对面只有压低呼吸声,他瞥了眼镜子里脸颊微肿的左脸,莫名烦躁:“不说挂了。”
“别挂,我——说!”
裴恒之深吸口气,“你也是金针菇吗?”
白南扭开漱口水,微微仰头:“什么金针菇?”
吵闹的音乐渐渐听不见,裴恒之走到偏僻的角落,压低声音问:“就你老二,时歌有没有说过像金针菇?”
咕噜。
白南把漱口水咽了下去,他脸色来回变幻,精彩纷呈,最后,他紧紧捏着漱口水瓶身,语气前所未有的冷:“你对她做了什么?”
裴恒之一愣,随即他轻笑出声:“阿南,看来你对时歌,并不只是你之前说的那样,再养一只猫。”
白南充耳不闻,只要一想到那双倨傲的眸底倒映着其他男人的身影,他就止控制不住暴躁。
他重复。
“你对她做了什么?”
“呵,我能对她做什么。”
裴恒之说着,感觉某个部位隐隐作痛,“你应该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白南皱眉:“她做了什么?”
“她——”
裴恒之咬着牙,一字一句,“差点捏爆我的蛋!”
白南:“……”
——
一夜无梦,时歌美美睡了一觉。
早上睁开眼,她光脚去窗边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洒进来,晒得她全身暖洋洋的,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湛蓝海水,她心情极好地伸了伸懒腰,先叫了客房服务,然后去洗漱。
洗漱完毕,她打开笔记本,把昨夜写好的辞职信发给老板。
等邮件发送出去,早餐正好送来。
早餐是鲜美的汤包和海鲜粥,时歌吃着,心情更美丽了。
只是这美丽的心情没有持续太久,安然来了。
安然憔悴很多,眼窝深陷,大大的眼睛挂在瘦凹下去的脸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显得特别怪异。
时歌倒了杯橙汁放在茶几,绕到另一张沙发坐下:“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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