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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民风彪悍,敢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女子却不在多数,我舒窈十年前也是能酿出方圆百里第一烈酒的小娘子,怎么可能是个任人揉搓的软柿子。
只一回神,我撒开手往时雨的脸上挥去,直接把她扇倒在地。
她仍旧不服,想爬起来往我脸上挠,我一脚往她身上踹去,用手攥着她的头发,把她狠狠抵在地上:
“聘为妻奔为妾,时雨姑娘尚且还没过门,我和方回的和离官家也未盖章,你算什么东西在我门口犬吠?我细想江南人家该更注重女子教养,没想到你自甘下贱倒是一把好手。”
时雨的半张脸都沾着脏污的灰尘,恼羞成怒道:
“你这个泼妇,还不放开我!”
“你有哪点配得上行之,行军打仗既不能为行之分忧、也没能诞下孩子继承祖宗香火,区区一个下贱的卖酒女,也配得上方老将军之子?”
“如果行之真的因为你死了,我跟你没完!”
深居后宅十年的郁气,因方回变心积攒的戾气此刻达到了临界点,我手下愈发用力,丹蔻都快往时雨的肉里扎:
“时姑娘,配不配,轮不到你来讲。”
“之前我看你年纪还小不和你计较,忍了这么多年也忍够了。”
“你要是再这样不知所谓下去,当心我把你拖去山上喂狼。”
许是我当时的表情太过恐怖,时雨喘着粗气畏缩地不再动弹了。
我起身喊来喜鹊:“看着她,如果她今天敢跑去将军府找我麻烦,直接乱棍打死。”
喜鹊抹着泪,诶了一句。
我知道喜鹊为什么哭。
一直以来因为方回委曲求全的舒窈不是真正的舒窈,敢爱敢恨雷厉风行的舒窈才是真正的舒窈。
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畅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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