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转告好了。”
他表示。
“想直接谈。”
我拒绝。
“那种人多着哩,”
他说,“光是中学同学就有好几百。”
“事情很关键,”
我说,“所以要是这次联系不上,作为我,难免在工作上加以变通。”
对方沉吟片刻。
我当然是在说谎。
其实我不能够随便变通。
我的工作不过是听命于人,人家叫我去采访我才敢去。
但对方不明白这点,明白就不好办了。
“不是要写调查报告吧,”
对方说,“要是写调查报告,可得通过我正式安排才行。”
“不是,百分之百的私事。”
他让我告之以电话号码,我告诉了他。
“是中学同学对吧,”
他叹口气说,“明白了。
今天晚上或明天早上让他打电话过去。
当然,要看他本人乐不乐意。”
“那是的。”
我说。
“他很忙,也可能不乐意同中学同学通话。
又不是小孩子,总不能把他拉到电话机这儿来。”
“那是那是。”
对方边打个哈欠边放下电话。
没办法,才早上10点。
午前,我去青山的纪国屋商店买东西。
到停车场,我把“雄狮”
停在“萨勃”
和“奔驰”
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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