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6月初跟这位老哥加入的单位,正好就在安贞桥西不远处,从单位再向北走不远,就是北土城地铁站,而旁边就是鸟巢和水立方了。
还记得上班第一天,为了结束母亲这段时间对我的担心,还特意打电话说,已经找到稳定的工作,并且特别突出单位在鸟巢和水立方的旁边。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以何种心态说出这话,现在回想,觉得自己挺可怜、可笑、可悲的。
但在当时,自己绝对是心花怒放含着兴奋无比,无知无畏夹着踌躇满志。
所以在那个单位,直到跳槽之前,工作将近九个月。
我却只策划出版了一本书,书的名字叫《我的十六年海外生涯》,作者是2011年湖南卫视《我们约会吧》的嘉宾红人马夫哥。
由于是先策划,后成稿,那阵子经常要去作者所住的北面郊区,监督作者的创作进度。
一开始是坐地铁,后来时间充裕了,就常坐公交车。
那阵子经常在安贞桥西坐快300到亮马桥,再从亮马桥换乘公交,沿着京密路,一路向北。
回来基本也是沿着这个线路回来,所以每回公交车停在安贞桥西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然后在附近随便找些吃的,晚饭经常是随便对付一口。
有一阵子,不愿意回到住的地方—与哥们儿合租的二十平方米小卧室,就经常选择加班。
但每回在安贞桥西附近吃完晚饭,我都会沿着三环路边来回走一会儿,看着昏黄的路灯,唱起汪峰的《花火》。
在这陌生城市里,漂泊与迷惘,只有在此刻会有稍纵即逝的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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