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云点的酒店外卖小米粥送过来了。
宋茗溪便端着碗筷,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
每喂霍钧祺一口粥,宋茗溪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探一下温度。
直到不烫嘴,她才送到霍钧祺嘴边。
眼下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
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
——
夜深人静,霍钧祺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
灯光很暗,宋茗溪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两年!
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
霍钧祺抬起右手,快要确碰到她的脸时,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那天的话,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
往事一涌而上,霍钧祺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宋茗溪的头上,自言自语的问:“就那么恨我,不惜要我的命?”
只是经历过那一次,还有那场大火,他们回不到从前了,他也不可能如她心愿,让她生孩子。
他们在一起,只有互相折磨,互相煎熬。
后来,直到出院,霍钧祺也没有把宋茗溪下药的事情抖出来。
霍茗溪这头,照顾到霍钧祺出院,她正好也休完年假回律所上班了。
两人这一别,又过回了形同陌路的日子。
这天中午,霍钧祺刚从zf开会回来,夏程便送来一些单据文件给他签字。
夏程把单据文件放下后,霍钧祺问:“宋茗溪最近在忙什么?”
掐指一算,宋茗溪已经一个月没有找过他。
夏程:“回boss,少夫人最近一直在忙工作,接了不少离婚案。”
说到最后一句,夏程的声音明显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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