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儿新吏部尚书跟户部尚书不但入不了内阁,就连整个内阁的含金量都得跟着往下降不知多少。
果不其然,皇爷在众人劝说下,刚略减了些自责,转身就恢复了太宗旧制。
不但内阁成员不再由实权尚书担任,还失去了至关重要的,能够使之无限接近于宰相权力的票拟权。
内书房也宣告关闭。
不再着意培养太监读书识字,被王振摘下去那块后宫与内宦不可干政的铁牌牌,又由朱祁钰亲手又挂了上去。
唔。
他不当那偷奸耍滑的懒蛋子,后面子子孙孙也别想!
都给朕勤勉认真起来。
一时间,有志的大臣跟宦官们心都凉了半截:奋斗过半,眼看着就要到终点了,结果终点被拆了!
还有生之年,甚至有明一朝都很可能不复再建。
自此,司礼监秉笔太监也好,掌印太监也罢,都只是区区四品。
没有披红权,不许议政。
再怎么得用,也就是皇爷身边近侍而已。
内阁无实权尚书,无票拟之权。
那所谓阁臣,也不过就是皇爷的谋士、下手罢了。
倒也能给年轻、资历浅的官员做个晋升之阶。
但也不复以往风光。
想想就让臣子们郁结,根本无法再由奢入俭。
于是纷纷请奏,试图以孝道为名劝皇爷三思。
毕竟不管是票拟还是内学堂,可都是宣宗爷的手笔。
上论语?
朱祁钰挑眉:“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而今景泰七年,距皇考辞世二十二个年头了。”
七个三年都有余,你跟我说这个?
群臣:!
!
!
皇爷,这话,这话不是这么理解的啊!
朱祁钰知道他们言下之意,但很明显并没想听:“而且,皇考在时最是励精图治,临终也不惧一死,唯独放不下大明。
凡对大明有益之事,相信皇考若在天有灵,也必定会支持朕。”
说这话的时候,帝王目光炯炯,杀气凛然。
大有哪个不信,就把哪个送去面见先皇,听他老人家口谕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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