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晕眩过后,天月昏死过去……之后是盐水的泼洒,回绕在天月耳边的是三皇子以着冷酷的声音的问候声,“你还不愿写?”
那股倔强升华,天月不说就是不说。
天月尝到了一夜的折磨,而彼端的两人,玄亦从最初的疼痛中慢慢地迎合,之后与紫念生一同迎上极乐的巅峰。
一夜的疼痛,一夜的贪欢……在疼痛中,天月只要一想到那交缠与被褥之间的二人,不知为何,会涌上淡淡的恨意,一闪即逝,只是,那一瞬的心情依旧在天月的心中落下了难以不磨灭的痕迹。
第二日,太子的未婚妃失踪,皇宫里乱了套,玄亦摔碎了无数的东西,寻找着天月,午时,一封匿名信被送至玄亦的寝宫。
打开信封,俨然印着:如若你不放弃继承权,那么……你便会失去你最心爱的东西。
心爱的东西?天月吗?捏住信纸的力气加大,纸张上出现皱着,玄亦一怒,扔掉了信纸。
等待,一夜的等待……玄亦在等,等着第二封信的来临,暗中,依旧寻找着天月的踪迹。
第三日,天月蜷缩在冰冷的牢狱中,三皇子对天月说:“玄亦去了许多的地方搜寻,只是,我的私人牢狱里,谁能找到呢?”
天月嘴唇毫无血色,身体窝在冰凉的石墙上,等着时间静静的离去。
第七日,看守牢狱的狱卒忘记锁门,那一日,狱卒喝的烂醉,天月偷偷逃出了监狱,避讳着周遭行走的卫兵,天月一身褴褛的朝东宫行去。
进入东宫,看守的卫兵看到天月先是一愣,想要朝皇子通报,天月不许,独自踏入了步子。
天月向玄亦的厢房走去,在门口有侍女守护,天月想要进去,却被侍女阻拦,天月说:“我想见他!”
侍女的脸微微红润,道:“太子……很忙。”
“……忙?”
天月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从闭紧的门内,隐约传出的呻吟声。
天月的眸子不由瞠大,眸里泛着水润,轻声问,“这种时候……他在做这种事?”
侍女跪下,脸低低地垂着。
天月冷笑一声,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的留恋。
反观玄亦,与别人做爱并不是因为不在乎天月,而是因为太在乎……为天月的安慰担忧着,忧虑着,吃不好睡不好,最终,他找了紫念生,两人在欲海的极巅中消除那抹不安,随后在一夜的疲倦中入眠。
这种日子过了五、六天,从起初的颓靡思念中,几日过去了……那种不安感确实消除了一些,这也说明了人性的单薄。
不管是少了哪个人,生活着,习惯着,过着……疼痛会消抹掉,思念会变平淡……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在静悄悄地变化着。
天月独自走出东宫,宫里的危险天月懂,夜黑风高日,天月想着要离开,几日……一定要离开。
每日,有向宫里的伙食房送菜的,这夜,天月守在御膳房,当次日天一亮,有一小伙推着货车,从马车里的草席上卸下清新的菜,天月立刻拖到车版下,当小伙推着车慢慢离开时,到了皇宫处接受盘查,小伙叫了几声大哥,守卫在车里意思意思的搜寻了两下,便放小伙离开了。
天月顿时松了一口气。
对于三皇子的仇,天月紧记在心中。
天月原本是想去天倾山庄,可是又怕给自己的爹爹招惹上麻烦,就去了朔王府。
当小王爷看见一身颓废的天月站在自己眼前时,坐在厅里中央浅啜茶饮的他,翘起二郎腿儿,问:“你在做什么?”
天月吸了吸鼻子,“我没地方去了嘛。”
离了王爷府,天月确实没什么地方去了。
小王爷冷冷一笑,高傲地抬起头,“没地方去?我这里不收留你这种恶心的家伙。”
其实,小王爷不是不愿意收天月,只是想让天月知道自己的身份,好让天月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要太嚣张。
可是,天月可有骨气了。
恨恨地瞪了小王爷一眼,天月没有丝毫的犹豫抬起脚步离开了朔王府,让小王爷气得懒洋洋地跺了几脚。
这位也实在是高,即使是跺脚也能跺得那么有气质,看起来那么慵懒。
无家可归的天月在街上流浪了一刻钟的时间,之后就与落凡相遇了。
天月立刻奔到落凡的怀中,落凡抱住天月,对于两人来说……似乎,分离的思念只会日益加深,而不是渐渐变得平淡,之后消失。
天月在落凡的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左一句被欺负了,又一句被打了。
落凡拍了拍天月的头,说:“我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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