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不甘,而是因为,她一直欠自己的婚姻一个交代。
玻璃车窗紧闭,姜瑜心又一直拉扯着他,让他开车,他并不太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
但是因为她说得很大声,曾经我很爱你,愧疚感,电话……一些断续、简单的字眼,他听得到。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她默默退开,该说的终于说出口,信访突然通体舒畅了。
“梁梓析,你还不走?十点快到了!
”姜瑜心不悦的再次催促。
他低眸,总觉得在错过很重要的东西。
有一股强烈想不顾一切的冲动。
想走到她面前,恳求她在给他一次机会。
他的手冲动的搁在了车门的把手上。
姜瑜心的心房一阵紧缩,冰冷的话语随之说出:
“梁梓析,请你谨记,你将是一名父亲!
”
他僵住。
“我可能动了胎气,肚子有点不舒服,请马上去医院!
”姜瑜心靠向冰冷的后座。
他低眸。
人真的不能走错一步……步步皆错,不由心声。
深呼吸一口气,踩下油门,他怔怔的望着道视镜里一点一点渐远的人影。
有一个新生命,他必须得负责。
不许后悔,不许后悔……
心房,一寸一寸被人推入刀子一般的刺痛。
望着远去的轿车,与她的人生越来越远。
她微张着小嘴,摸着自己的胸口。
再奇怪的摸摸。
“王春道,不同了!
居然不痛了!
”她激动地大喊。
突然,觉得自己放下了。
真真正正的放下了,不再需要用酒精来糟蹋自己,来麻醉自己才能实现的不痛。
这三个月里,她寄情事业,拼了命一样不爱惜自己,就因为胸口常常还在隐痛。
“哇!
”她开心的大叫。
不憋屈了!
“你在开心什么?”像个神经病一样。
“我活了!
我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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