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生不愿多说,只道说话注意些,又相互介绍了,说莫寒是他远方表弟,原在临安,现下道汴梁探亲,游玩。
反观莫寒,倒是一脸的不在意。
莫寒才知,这沉默男子竟然是陈同翎独子,多少也有二十岁了吧。
想那沈宜兰也着实命苦,竟嫁了个老男人,又骂沈家人心狠。
继而怨愤地瞟了沈乔生一眼。
“怎么只有茶啊?今天可是七十二户大酒家开坛煮酒的日子,喝茶岂不太淡?”柳锡侜见冷场,便cha上一句,又朝陈诠使个眼色,“你说是吧!
”“柳公子说的是,小弟今日本就是奔着京城的新酒而来,不料表哥却说酒多伤身,拦着不让喝。
”莫寒极尽委屈,双眼朦胧,仿佛是要滴下泪来。
柳锡侜见不得美人垂泪,即使是个男人,也愤愤然起来,高声道:“乔生你还真不地道,这远房表弟来了眼巴巴地讨口酒都不成。
”回头对莫寒一招手,“来,莫兄弟,跟你柳二哥尝酒去!
这樊楼有什么好的,丰乐楼的酒才醉人哪!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莫寒心中一乐,立马朝门口走去,却发现手被人扣住了,猜是那笑面虎急了,挑衅道:“怎么?表哥也要去尝新酒?”人是他带出来的,出什么事都由他负责。
本想喝喝茶,随意逛逛便了了,谁知遇上个爱惹事、好充大头的,无奈又掉进了小丫头的圈套,只好舍命配君子了。
莫寒一行四人说说笑笑间就到了马行街,这是东京最大的大道,且东接皇宫。
左右两侧为大小货行。
往来间叫卖声不断,又见一家新开的首饰行,好像是在做酬宾活动,她一头窜进去,后头跟着三个大男人。
首饰行里头钗、步摇、簪、铀、花、玉佩、镯子等货物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莫寒先挑中一联珠纹玉镯,在手腕上试了又试,仿佛万般喜爱,但在自言自语几句后又放下,挪到右边柜台捡起个金步摇,左右比划。
想用右手去取较远的一个白玉簪子,才发现沈乔生仍旧用两指扣在她手腕处,莫寒使劲皱着眉头,用看怪物的眼神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点点说:“表哥,我对男人没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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