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种对家的渴望、对家的依赖让我很想放下一切回来,可是回来后也让我难过。
姐姐拉着我,“去洗脸,洗完了吃饭,咱们一块下地。”
妹妹去二婶婶家喊姐夫过来吃饭了。
姐姐去炕上,把她儿子掫起来,小家伙不想动,“妈,我还想睡。”
“一会儿你坐姥爷车,跟二姨、小姨一起坐车上睡,你姥姥也坐车。”
好说歹说的,姐姐把外甥给弄起来了。
我们都吃上饭了,吃完了,姐姐带着她儿子吃,父亲和姐夫去套车,我们就准备出发了。
姐姐把外甥放上车,拿了个小垫子给他垫上,还带了件厚衣服,我们一群人都坐上车走了,她留下来收拾碗筷,然后骑车去地里。
今天是去东北方向的一块地,这个地更大,都是花生,边上是玉米,已经收回去了,只有秸秆还在地里站着,父亲说再让它们长一长,回来驴吃了更出息。
我们到地里刚卸完车,父亲把驴放到树下去吃草,母亲带着我和妹妹去薅一垄黄豆,好方便起垄刨花生。
我确实该挨骂,薅豆子也比母亲慢,虽然我比母亲个子高、也比母亲胖,但是力量确实不够。
母亲薅三棵,我和妹妹只能薅一棵,后来姐姐赶紧过来,一起跟着薅,这个速度才算起来了。
小外甥在花生地里逮蚂蚱,偶尔摔个跟头,那家伙也不哭还笑嘻嘻的说,那个蚂蚱腿掉了一条。
父亲和姐夫开始拿大镐起垄,回头姐姐也跟过去,三个人每人一根垄的刨,我们这边勉强把一根垄的豆子薅完了,我和妹妹抱着一抱一抱的送到车上,码好,中午回家的时候要拉回去。
我们把豆子整理好,那边就开始划拉花生秧子了,三个垄的花生放一排摆在中间的垄背上,带果的要冲着太阳的方向,方便晾晒。
父亲看着地里热火朝天干活的这群人,满意的笑了,他:()沉年旧事之生于6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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