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没到塔姆湖去。
在此期间,我的工作进展得颇为顺利。
我也开始邀请别人到我的住处来玩,但不像内尔每天早上请到他们家去的人那么多,每次只有很少几个。
我请泰凯特全家来吃过一次晚餐,吃的是我们打的野猪,还有梨子罐头。
泰凯特好说歹说他们才相信罐头不是什么不祥之物,吃了不会有事。
他奶奶很喜欢罐头里的梨子和甜汁。
走的时候,他们兴冲冲地把空罐头盒也拿了回去,那欢喜劲儿就好像我给了他们每人一百英镑似的。
我还请凯舒-万帕——就是那个不愿同我讲话的老太太——和她侄孙女一起来喝过茶。
她们不是很喜欢茶。
我告诉她们,加点牛奶味道会好些。
我还向她们解释了牛奶是什么,她们听了直笑,因为她们从没见过牛。
又过了几天,提万图宣布说,等到下一次满月出来时,他们要举行一次完整的传统Wai仪式,以庆祝他儿子取得的成绩。
我当时立刻感觉到一丝属于我自己的纯粹的幸福感。
本来日子也许会这样一直过下去:我在南垓工作,有空便往塔姆湖跑上几趟——一直到七月,我原打算在那时离开。
可就在提万图宣布要举行Wai仪式的第二天,泰凯特从集市上回来,给我带回一张内尔写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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