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招呼就突然出门了,这可不太好啊。”
当过护士的母亲常常这样说。
“一直跟随在病人身边护理的人,因为有事离开一下,就没能赶上见亲人最后一面,这样的场面,我不知见过多少次。”
母亲说,所谓的“偶然”
就是指那样的事。
我这个人兴致一上来,不打任何招呼就出去玩了。
母亲大概在我的身上看见了阿姨的影子,大概看见了岁月所决不可能抹去的血缘的特征。
“弥生,如果有一天,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爸爸或妈妈又遇上了什么事故住进了医院,或者死了……弥生!”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喜欢母亲这样的想法和紧绷着脸说这些话时的认真劲儿。
“只消一个电话。
然而你却永远要为那一个电话的沉重而感到痛苦,痛苦一辈子。”
不过,我不会。
当时我就在心里暗暗想,我决不会因为那样的事而抱恨终生,我就是这样一个女儿。
我知道我决不是因为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晨回家时挨骂才变成这样的。
我的想法来自更冷静的、内心最深处的地方。
我知道我的想法会让母亲感到哀伤,记得当时并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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