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部门聚餐这个事儿实在是提过很多次了,她屡屡推脱,这半年了也没部门聚餐过一次,确实不像样。
她今天要是再推,恐怕方总真要恼了。
打工难啊,小简总高贵冷艳的外表下,是一颗厌烦疲倦的社畜心。
方总颇为热情地招呼她上车,她错身走过几个男同事,听到他们酸里酸气地嘀咕她真是好受宠爱。
简聆音没有没有回头,一边想问问他们这宠爱给你们你们要不要啊,一边觉得他们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说不定还真能要。
方总的专车十分宽敞,但是再宽敞也碍不住这人想要往简聆音这边靠。
“方总,您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讲吗?”
靠这么近要死?
“小音啊,我是想着今晚我们好好喝几杯。
我知道你酒量好,我们也很久没开怀畅饮了。
咱们如今都拘束成什么样子了,你放心,今天醉了我送你回家。”
方总说着,手摸摸索索想搭在她大腿上。
简聆音没有迟疑,面无表情地把那只咸猪手拍开了。
她对方源的伯乐滤镜终于碎了一地。
比起恐惧不安,她此刻更多的是失望。
她曾真的把方总当做她前进路上的明灯,而如今这盏灯已烧黑了灯芯,油光糊满了灯罩。
“是啊,方总。
我毕了业
“老婆……”
小狗摸了摸醉醺醺的老婆,对方喝完酒还跟着她来了个百米冲刺,虽然她俩一起离场的背影非常潇洒。
但是运动过后酒精上头的更快了,她老婆现在已经晕头转向,靠在她肩膀上不动弹了。
“老婆,你还记得林眷吗?”
简聆音脑子一团浆糊,抱着金发美人的胳膊摇了摇头。
林眷委委屈屈地说:“笨蛋老婆,名字还是你给我起的,你自己都忘了。”
简聆音酒品很好,醉了也不撒泼打滚,人像个木头一样,只会眯着眼靠人,然后眯着眯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又是条能喝一斤白酒的好汉。
林眷不喜欢老婆喝酒,更不喜欢老婆醉酒。
当年她为老婆戒了烟,老婆为她戒了酒,如今她还在规规矩矩地养生,可简聆音却重新练回了酒量。
她背着老婆打了辆车,又背着老婆上楼回家,老婆人是软软的,背在身上特别舒服。
“老婆以后不准喝酒了听到没有,再喝酒我就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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