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对于我的一个意义,应当是纪念时间。
例如此刻我在这个已经变冷的秋夜写下这后记的时候,很多和归鸟有关的时间点缓缓铺开:构写这个故事的午后,房间里没日没夜写稿的冬天,修改文档的秋夜,怅然又痛快地打下“END”时破晓的黎明。
我曾以为自己是个不念过往的人,谁曾想某个时刻,和此刻青岛窗外的大风一样,过往被裹挟而来,提醒着时间的意义。
如今我二十二岁,写作已经四年,《归鸟》是我的第二本书。
青春时的四年,足以有太多变迁,像我从一个城市来到了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学校到了另一个学校,从爱这个人到爱那个人,从恋家到想要走得更远......同《归鸟》里的每一个女孩一样,徘徊过四下无人的街,经历过长歌当哭的夜,情绪的起伏,过境的变迁,所谓成长背后的辛酸眼泪,大抵只有自己知道。
而这四年,从未改变和停止的,只有写作。
熟悉我的读者知道,同爱情相比,我更喜欢写青春。
因为它光芒万丈,热情如水,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因为它莫名其妙,神神秘秘,义无反顾,飞蛾扑火;因为它永远在告别中又永远被怀念着。
《归鸟》便是这样一份青春史。
十五六岁读席慕容,最爱那句:“无论我如何去追索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
照例要致谢。
而我首先想说句“多谢”的,便是这段青春岁月。
多谢父母与老友,多谢温柔负责的责编,多谢期待和等待着的读者,多谢爱着或爱过我的每一颗心,多谢你们组成了这长长人生中,每一点细微又动人的感动。
愿你我多年后,还有梦与爱。
每一个翻开这本书的人,我是花凉,请多指教。
花凉
2014.11于
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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