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壶是他平时喝水的,怎么能用来……他顿觉没脸见人了,用手捂着脸,肩膀抖的犹如被雨打的树叶。
沈观澜知道他害羞,只是眼下不上不下的,若真憋回去了,对他的情况也不好。
只能又跟他讲道理:“宴清,你信我好吗?我哪一回没让你舒服过?何况你我之间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你还羞什么?”
徐宴清把头枕在沈观澜肩膀上,激动的胸膛不住起伏着。
喉结滚了几滚,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不行……你让我去,厕所……”
主屋后头就有厕所,一个独立的隔间,和主屋连通,是徐宴清一个人用的。
沈观澜拗不过他,只能抱着他下床,走了过去。
徐宴清刚进去就把门关了。
他靠在门上喘的厉害,心中翻腾的情绪却不是难堪的,而是因为刚才那些大胆的行径所催生出来的刺激感。
他从来没想过跟沈观澜在一起,会有那么多闻所未闻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脑子里就像走马灯一样,混乱的闪过了以往那些荒谬又激烈的情事。
在认识沈观澜之前,他知人事却不曾经历过。
可认识沈观澜后,这人却把他脑子里那些陈旧的,拘束的印象都给颠覆了。
他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但是有一点清晰的感觉到了,就是沈观澜的存在让他有种渴望活下去的念头。
“宴清,你还好吗?”
沈观澜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徐宴清慌乱的应着,扶着墙壁走过去。
沈观澜没给他穿上裤子,长衫一掀就能看到裤子挂在膝盖上,那一截羞人的东西又红又肿,直挺挺的翘着,顶端的小口上还有一点透明的液体坠着。
他咬着牙,觉得羞耻极了,正准备尿又想到了一件事。
沈观澜就在门外等他,会听到这声音的。
这下他尿不出来了,纠结着怎么才能让沈观澜走远点,直到沈观澜又催促了才穿上裤子,挪过去开门。
“好些了吗?”
沈观澜一看到他就抱了上来。
徐宴清刚才喝的酒经过这连番的刺激已经发挥作用了,一靠到沈观澜怀里就有些脱力,艰难的摇着头:“好晕……”
“那我抱你回床上去。”
沈观澜说完就要弯腰,徐宴清拉住他:“不要……我想洗澡,你去叫骊儿弄热水来。”
“你喝了酒,洗澡不好,明天洗好吗?”
沈观澜劝他道。
徐宴清忍着腹下酸胀至极的感觉,见沈观澜不肯走,语气不免急躁了起来:“我现在就要洗,你快点去啊!”
“好好好,那我抱你回床上躺着就去。”
沈观澜只能顺着他,把他抱回床上后就出去了。
等门关上后,徐宴清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奔到厕所,把那几乎要憋不住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可能真的是忍了太久的缘故,尿的时候居然有种临近高潮的感觉,舒服的他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他扶着墙,等尿完后就想穿裤子,结果那物仍旧直挺挺的翘着。
他看了眼,心里忽然窜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握住那东西套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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