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却只摇了摇头:“沈小姐什么都没交代,我按照您的话,提前说过山里有阵法,且上山很难,沈小姐说她研究过阵法图,尚能应付。”
“而且她什么都没带,只拿了一把小匕首,奴婢刚才还想问呢,这沈小姐过了一夜也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连翘皱着眉,问:“她学过阵法?”
“是。”
石斛点点头:“听沈小姐说,她看过好多关于阵法的书籍。”
连翘顿了顿,又问:“沈灼兮最近可有异常?”
石斛又摇了摇头:“并无异常。”
“行了,你先下去候着。”
连翘见问不出来什么,摆手道:“若沈小姐能平安回来,你接着伺候。”
连翘心越来越不安,她亲自带着人,去了飞衡山查看。
此时,沈灼兮已经走到了最后一个阵法。
多年没人进来,自然也没人整理,上山的路都长满了比人还高的草和树,跟本无法前行。
她又只拿了个匕首,一开始尚且还行,到最后简直精疲力尽,光是砍树和割草,都废了老大的劲儿。
近乎一整夜没休息,到了最后的地方,索性不着急过阵,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这时,树林中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
沈灼兮刚放松些的精神,再度紧绷,警惕的朝有动静的地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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