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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爱情,只是责任。
我想我大概就是贱。
在过去,我们曾在三人吃饭时,把宋南亦留在位置上,一个借口买单,一个借口接电话,在餐馆的厕所抵死缠绵。
也曾在一同旅游时,前脚为宋南亦准备胃药,后脚迈入姜胜的房间,连门也不关,大敞着接吻,像被欲望驱使的动物。
......那时的刺激多么新鲜,令人血脉偾张。
可当姜胜真正成为我的丈夫,我们连婚礼都不敢操办,像过街老鼠一样四处躲藏时。
我们都不快乐。
03
好不容易到家,我的腿肚子都在抽痛,胃里翻江倒海。
打开门,小而狭窄的出租屋里压抑极了,一股难闻的潮湿气味从里面传来。
姜胜倚门站着。
他如今太瘦了,手臂细伶伶的宛如骷髅,两颊颧骨突出,面无表情的样子,像索命的鬼。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他恨恨的望着我:“你是不是在外面跟野男人厮混?!”
我吐出一口浊气,说:“我真的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小肚鸡肠?”
下一秒,他说:“如果今天和你结婚的是宋南亦,你舍得这样对他吗?”
宋南亦。
我大脑里像是有根弦绷断了。
我抓起玄关的花瓶,向他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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