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此刻同沙漠一样平,
思想像孤独的一个阿拉伯人;
仰脸孤独的向天际望
落日远边奇异的霞光,
安静的,又侧个耳朵听
远处一串骆驼的归铃。
在这白色的周遭中,
一切像凝冻的雕形不动;
白袍,腰刀,长长的头巾,
浪似的云天,沙漠上风!
偶有一点子振荡闪过天线,
残霞边一颗星子出现。
二十五年夏末
本诗以一个孤独的阿拉伯人的意象描摹此刻的心境,虚实相生,两类形象互为支持、相互转化。
意象的设置极富雕塑感和视觉感,仿佛电影中的一个定格镜头,而“骆驼的归铃”
、“一点子振荡闪过天线”
则又打破了这种凝固,将有声与无声、运动与静止结合起来,相映成趣,传达出诗人现代主义式的孤独感与精神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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