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奇怪的纸人,东岳仅瞟了一眼,而后放过了这一点。
一旁的女娲弯腰拾起躲在草丛里的小白蛇,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个纸人,嘴里是毫不在意的问:“不管管?”
东岳转身走了,懒洋洋的伸了个腰,慢悠悠的回答:“自家弟弟都那么麻烦了,那还有精力管别人。”
独留下个背影,别无其他。
镜头给到司命,猜到缘由的她,担忧的看了眼大难不死的涂山诺,对这个主子的想法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
葳蕤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接回了那张带血的纸人。
一旁借着纸人视角,静默观看这种小孩子戏码的大长老依旧闭着眼睛,旁边的侍卫习以为常的又将葳蕤手折断,“咔嚓”
一声,似是枯枝被折。
葳蕤舌头被拔,呜呜的发出怪声,像是隆冬时节等我寒风,吹的听者心慌。
隐匿于黑暗中的鹰泽对于天界这档子恶心事视而不见,只关心着这老头可能坐到公主的要求。
大长老,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泛黄的眼珠透露着年龄的沧桑。
他们这些追求权力到了极致的,选择将自己变得很老,老到连思想也变得古板。
阴暗的牢笼里,关着奄奄一息的葳蕤,大长老施舍般的给了个眼神,似是仁慈眼神,伴着抬手的动作,将葳蕤神魂俱灭。
而后幽幽转头,对着等待答案的鹰泽,又或者是他背后的玲玉楠说:“一切准备就绪,就看你有多少把握了。”
……
东岳立于菩提树下,等着位佛。
佛未至,而菩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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