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怕你们下毒。”
白梅用了肖逸那句话:“以后再也不来这家酒店,因为你们是黑店。”
然后对肖逸他们说:“我们走,到洪爷的场子去吃,尽管喝尽管玩,给大家压压惊。”
白梅第一个走出包间的门,随后是紧跟其后的赵老板。
肖逸碰碰谢春生的手:“走。”
谢春生让肖逸走在前面,自己最后一个……像把刀似威慑着每一个人。
“谢小哥,你是这个。”
出来酒店门口,白梅对谢春生竖起大拇指,然后还给他们开车门:“今天要不是有你们,我这次可就栽了。”
上了车,肖逸说:“今天要不是有我们,梅姐也不必来这劳什子酒店。”
白梅:“我原本是想带你们吃一吃广城最好的酒店,没想到是这样的玩意儿,啧啧!
胡运康啊胡运康,他就这点肚量,连个女人都要计算。”
谢春生第一次开口搭话:“没准另有其人。”
肖逸好奇:“你怎么知道?”
谢春生:“这是女人的计量。”
听见谢春生的话,白梅开始陷入思考,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得罪过哪些女人?
“不,我没得罪过任何女人。”
她在广城的人际关系一向还不错。
肖逸突然脑洞大开,凑到司机椅子后面说道:“会不会是嫉妒梅姐漂亮有才,专门找茬的?”
“哈哈哈哈!”
白梅大声笑出来,反手想摸摸肖逸的脑袋,这小弟弟太可爱了。
结果摸了个空,因为谢春生刚刚把肖逸提溜回去,好像专门为了躲避白梅的手似的。
“……”
肖逸被他扣住脖子,不敢乱动,因为那只手在他颈部周围重重地抚摸,好像在忍耐什么。
刚打完架,是谢春生最兴奋的时候,他现在浑身火热,口干舌燥。
每个白天,肖逸会去一趟出租屋里盯着工人们装修,以免他们不按照自己的意思胡搞瞎搞。
装修完之后忙着布置屋子,然而太嫌弃现在市面上卖的东西,能买到的东西十分有限。
就算买了也不符合肖逸的审美观,所以他一概都不买。
等屋子味道散了,就想买台缝纫机回去自己捣鼓。
谢春生无聊了什么都不做,尽折腾肖逸。
只要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晃悠,就招招手,喊过来消遣消遣。
肖逸说:“今天跟赵老板约好了,他带人送家具过来。”
七八点钟的早上,洗漱完毕,他穿着土了吧唧的衣服从洗手间走出来,看见出去买早餐的谢春生已经回来了:“哟,今天又有鲜奶?”
眼睛看着床头柜上面的两瓶奶,他喜上眉梢:“你又大老远地跑去那边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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