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晃动之后,叶锦宸迷迷糊糊的有了些知觉,他慢慢的睁开眼,这一睁眼直接吓得他灵魂出窍。叶锦宸发现自已正挂在几根藤蔓之上。“我草,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叶锦宸死命的抓紧藤蔓,费力的上下左右四处看看,这应该是一处悬崖,自已正被藤蔓挂在悬崖壁上,上不见头,下不见底。他也不知道现在是往上爬,还是要慢慢的降下去。叶锦宸处在这尴尬的地方,只能敞开嗓子奋力的呼救。希望老天能够开眼,正好有人听到,把自已救上去。
叶锦宸攒足了劲,大声的喊道:“喂,有没有人啊?救人啊。”叶锦宸一连喊了十几分钟,喊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别说是人,连鸟也没有一只。
喊累的叶锦宸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纳闷,我怎么到这来了,我怎么不记的C城市附近有这样的悬崖峭壁。幸亏有好几根手臂粗细的藤蔓兜住自已,要不然自已早坚持不住了。这不会是在梦里吧,他使劲的掐了自已大腿根一下,疼的他差点手没抓牢直接掉下去。
这时叶锦宸才发现,自已穿的这衣服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惊讶的看着自已现在身上的这身衣服,这明显就是拍古装剧时演员所穿的戏装。他更糊涂了,更不知道自已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穿着拍戏用的古装服饰,吊在这悬崖峭壁之上。这是有人想整死自已,还是想跟自已开个天大的玩笑。
叶锦宸仔细的回想着,“昨天我好像喝了不少酒。我是从月亮酒吧出来,要去干什么来着?”他使劲用拳头敲敲自已的脑袋,晃了晃头,“对,还有赵晓曼,她跟我一起出来的呀。我怎么现在自已吊在这里”。
叶锦宸想的脑袋都大了,也再没有半点头绪。“我不能光在这悬着呀,我得想办法自救。”现在他浑身酸痛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他开始小心的翻腾自已的衣服,打算看看有什么可以用到的东西没有。他翻找了半天根本就没有衣兜这样的东西。再摸向后腰,从腰间的带子上摸到一个冰冰凉凉圆形的东西。他左手抓紧藤蔓,右手使劲一拽,拽下来拿到身前一看竟然是一块玉佩,上面还带着拴玉佩的一根红色丝绸绳。这块玉佩圆形,呈青白色,正面雕刻着相对着的两条四爪巨龙,两条龙头间是一个凸起圆球,雕刻圆球的地方映出一点红韵之色。玉佩的背面一圈祥云,中间刻着一个字“宸”。
叶锦宸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块玉佩的。”他虽然不懂,但看这块玉佩的材质也不像地摊货。
叶锦宸看着手里的玉佩陷入了沉思,‘难道我卧底的身份被识破啦,他们要能死我,毁尸灭迹。不能啊,再说打算能死我了,给我换身戏服,还给我身上塞块玉,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没这个必要呀。’他一时也想不明白,但脑子里渐渐也想起一些事情。
叶锦宸特种兵出身,在部队转业后成为了一名缉毒警。他没干两个月,就因为任务需要,成为了一名打入敌人内部的钢刀。现在他已经成了东南亚最大的毒品生产基地内的保安头子。叶锦宸不但能打,而且下手狠辣,现在他已经成了东南亚最大的毒品生产基地内的保安头子。,他在当地是出了名的,特别是当地的黑道上都称他为地狱阎罗王。就因为他每次出手准有人缺胳膊断腿,听说连警察都干过。当然这都是他伪装给那些亡命之徒看的,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他还打伤了好几名自已的同事。
昨天叶锦宸跟几个基地小头目去酒吧喝酒,他被灌了不少酒,打算去卫生间催吐,把酒吐出来。刚出包间不远,就碰到了几个当地的小地痞正欺负一名酒吧服务员。叶锦宸直接上去就是两脚,把两个痞子头头踹出去好几米。几个地痞刚想发怒,看清是他后都乖乖的点头哈腰的道歉。“东哥,我们错了,给我们一次机会。”
叶锦宸做卧底后的名字叫叶志东。叶锦宸醉醺醺的说道:“滚”。几个地痞麻溜的滚了,这时那个女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走到叶锦宸面前,说道:“谢谢,谢谢东哥。”
叶锦宸醉醺醺的,一张嘴满是酒气,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晓曼,是华国D市人。刚才多谢东哥给我解围,我.....”赵晓曼慢吞吞的说道。
叶锦宸打断她的话,继续说道:“诶,不用谢我,出门在外,一个女孩子家少出入这些场所。这次是我遇上了,那下次呢?既然你是华国人,我就多说两句,没什么要紧的事,就赶紧回家去,省的让家里人替你担着心。”
赵晓曼听到这,开始抹起了眼泪,然后委屈的说道:“我的证件全都让他们扣下了,我身上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叶锦宸看着她这可怜的样子,不像装出来的。他从衣兜里掏出钱夹,从里面拿出十几张百元大钞,递给赵晓曼。道:“这些钱你拿着,自已想办法离开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赵晓曼拿着钱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掉起个没停。
“好了,你赶紧走,我得回去了。”叶锦宸说完就转身打算回包间,因为耽误的不少时间也就没再去卫生间。在他走到包间门口正要开门之际,眼角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叶锦宸赶紧转头看向刚才的走廊,一个背影刚刚在转角处消失。他跑步追了过去,来到酒吧大厅,大厅中人头攒动,已经无法再去寻找刚才那个熟悉的身影。
叶锦宸回到现实,“那个身影怎么这么熟悉,到底是谁呢?”他又看看自已现在身处的险境叹道“还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自已这次估计是真要去见阎王的人了。妈的,谁这么缺德?别让我活着出去,我发誓定要找到,把我能到这来的那个人,把他蹂躏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