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弘治二年夏。
华山脚下的华阴城外,一位年轻的女子怀抱一名两三岁的婴儿,左手提着一把长剑,孤独地走在城外的官道上。
阳光炽热地照在大地上,官道两旁的树木也无法遮挡住这火辣辣的热浪。女子汗水淋漓,但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偶尔用手抹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不久后,女子路过一片树林时,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了,她放慢了脚步,警惕地四处张望,血腥味越来越浓,她顺着味道的方向走去,不久后便看见前方一地的尸体。
这些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淋漓,女子皱起眉头,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婴儿,加快了脚步,想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但是,当她走到尸体旁边时,一双小手抓住她的裤腿,她看过去那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的身上穿着华丽的衣服,但此刻已经沾满了鲜血,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子,随后眼睛一闭脑袋再次砸在地上。
女子看看周围的环境,除了这个孩子,再也没有了其他活口,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家的,自已如果走了,这个孩子估计也活不下去吧!
她小心翼翼蹲了下来,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想看看他是否还有反应,此时的他毫无反应,静静地趴在地上,女人心中一紧,便伸出手试试孩子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晕了过去,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他只有背部有处刀伤,伤口已经结痂,身上其他地方并没有伤口。
“你我或许有缘,那我就带你回华山派吧!”
女士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对这个孩子说话,又仿佛是在对自已说话,她决定把这个孩子带回去。
女士把自已怀中的婴儿,用包袱系在怀中,以免她受到惊吓,然后,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男孩背在背上,随后迈开脚步,往华山而去。
华山登山的路非常不好走,抱一个孩子再背一个,对于她也说也是不小的负担,这一路她只能走走停停,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她才回到华山派。
这时华山派山门口,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看见她回来,便跑了过来。
“师娘你回来了!”
“嗯!冲儿,找一间干净的房间,把他安顿下来!”
女人把男孩放了下来,此时她自已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回到了门派,她也嘘出一口气。
“好的师娘!”
这个叫冲儿的男孩背起这个男孩往华山派弟子宿舍区而去。
……
林晓东一名孤儿加社畜,每天过着平凡而又琐碎的生活,大学毕业后,他认真工作了几年,攒够了一点钱,在大城市里买了一套房子,也谈了一个女朋友,新房也装修好了,他们也准备结婚了。
前几天他出差回来,准备给女朋友一个惊喜,他手里拿着准备好的鲜花和钻戒,悄悄地打开了家里的房门,然而,当他走进客厅时,却听见了女友哼哼唧唧的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他心中大感不妙,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主卧室的房门没有关紧,透过门缝,他瞥见了女友和两个黑人正在玩斗地主,他感觉自已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无法相信眼前的场景。
常年的职场生活,让他压下了心中的愤怒,他平复了一下自已的心情,悄悄地退出了房间,不停地安慰自已不要生气,然后他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
十分钟之后,警察叔叔就来了,他们带走了女友和那两个黑人,他感到自已的世界已经崩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感到自已的人生已么失去了意义,他不知道自已还有什么可以依靠。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一直处于消沉状态,单位请了几天假没有去上班,随后他又去派出所了解情况,因为是他们三人并没有其他犯罪记录,所以只是批评教育,不过经过经过公安系统调查其中一个黑鬼携带HIV病毒。
听到这里他第一反应就要去医院检查,出了派出所,就接到前女友的电话,她哭诉着说她知道自已错了,希望能得到他的原谅,林晓东直接挂了电话,玩的这么花,还舔着逼脸求原谅,林晓东直接回了一句,直接让她去死。
挂了电话后林晓东准备去医院,结果一辆汽车,以一百八十迈速度只直接朝他撞了过来,而他最后的念头就是就是前女友狞笑着开车撞向他,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
等他醒来,发现自已变成了一个小孩趴在地上,身体发出钻心的疼痛,周围都是尸体,他知道自已应该是穿越了,这时一个抱着孩子的古代女人从自已面前路过,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拽住她的腿,然后面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已在睡在一张简陋的床上,抬头往上看便是木质的屋顶,抬起手来,看看不属于自已的小手,他知道自已应该被那个女人救了。
“你醒了!饿不饿?这里有块饼!”
林晓东被一旁的声音吸引,转过头看过去,这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手里拿着一块饼递了过来。
“咕噜~”
林晓东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随即接过男孩手中的饼,道了一声“谢谢!”便啃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令狐冲,这里是华山派,今天是师娘把你背回来的!”
林晓东看着面前的男孩,想不到就是大名鼎鼎的欺师灭祖拎壶冲,自已抓住腿的女人就是宁中则,我的乖乖,笑傲江湖啊!
“怎么了?噎着吗?我给你倒点水!”
令狐冲倒来一碗水,林晓东借着这碗水把这个饼吃了下去。
“多谢!令狐兄,请问令狐兄,我想拜今天救我回来的女侠为师行不行?”
“不行!师娘不收男弟子的,你要是拜师,只能拜我师傅,这样我们以后就是师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