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站在那里发什么呆!上来动!别磨蹭!”
烛光摇曳的石屋里,一位身着艳丽红色新娘服的女子正斜倚在一张古朴的石床上,对着站在门口的一位青年大声催促。
那新娘服裙摆已经拉到大腿上,修长大白腿显得分外诱人。
‘呵,不愧是做鸡的!真是浪的可以!’
青年站在门口,虽然不爽,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向石床。
他名汪宁,此刻的处境全是为生活所迫。
因母亲突然身患重病,急需用钱,他不得不为了那三十万的聘礼而选择成为叶家的赘婿。
叶家坐落于白江市边缘,这里的住户全为叶姓,传说他们已在这片土地上繁衍了上千年。
此地有个奇特的习俗:凡是成为叶家的赘婿,在新婚当夜,必须与新娘在这间石屋睡。
据说这间石屋是神医华佗的隐居之地,因此被赋予了神秘的力量。
传言只有在此处圆房,方能获得华佗神灵的守护,子孙后代方能聪明伶俐,家道兴旺。
如若不然,便会触怒华佗神灵,给双方家族招来接连不断的厄运与劫难。
汪宁对这些传说嗤之以鼻。
不过这阴冷潮湿、散发着霉味的石屋,谁有兴趣在这里搞呀。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作为赘婿,与童养媳无异,哪有反对的余地。
汪宁看着石榻上那绝美女子,内心激荡又坤动。
按理而言,以这女子的容貌,根本不愁找不到男人。
可整个村落都流传着她在做鸡,3000块一次。
故而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娶她?也只有自已因为急需用钱,才会掉入她爸叶富贵的圈套。
为什么这样一个漂亮的女生,做什么不行?非要干那个?
汪宁狠下心,对床上的叶水芸严肃说道:
“既然我们已成夫妻,那么作为你的男人,我有几句话不得不说!”
“你的过去,我可以不追究,但从今往后,你不得再从事那种交易,否则......休怪我无情!”
闻听此言,叶水芸猛然从榻上坐起,一双美眸冷冽地凝视着汪宁:
“我从事何种交易了?你给我说清楚!”
“你……”
面对叶水芸的质问,汪宁心头一颤,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不得不说的是,叶水芸坐直身体后,那身姿真是美得令人窒息。
怎么说呢!蜂腰蜜桃臀,外挂俩木瓜。
这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啊!这,为什么长这么漂亮非要去做鸡……
就在汪宁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身后的石门缝隙中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叶水芸脸色骤变,意识到那是她父亲在门外窥探,于是急忙催促道:
“哥哥,快上来啦,别让人家等急了。”
这席话,让汪宁嘴角一抽。
不愧是身经百战之人,竟如此不知廉耻。
汪宁心一横,暗想既然你如此放浪,我又何必惺惺作态,这不过是场利益交换罢了。
上!
踏着烛光爬上床,脱去衣裤,随着与叶水芸的距离逐渐拉近,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飘入鼻端。
这这股香气,加之此刻的氛围,点燃了汪宁内心的渴望。
他腰杆一挺,就要直捣黄龙。
但叶水芸被汪宁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她双手迅速抬起,死死地扼住了汪宁的咽喉。
“呃……”
汪宁猝不及防,顿觉眼前金星乱舞,脑海一片空白,双手胡乱挥舞。
嘶——
这是何种感觉?软软糯糯,和面团一样。
“啊!”
这突如其来的抓握,让叶水芸惊呼出声,双颊霎时变得绯红。
她无暇他顾,猛地抬起膝盖撞向汪宁的胸膛,直接将他从床上顶了出去。
汪宁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身体犹如飘零的落叶般翻滚而出,后脑勺重重地磕在石桌的边缘。
嘭——!鲜血迸溅!染红了石床。
剧烈的疼痛瞬间夺走了汪宁的意识,让他陷入无尽的混沌之中。
他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叶水芸瞪大双眼,满是惊恐,被眼前的一幕吓懵了。
瞬间,一道诡异光束从石床的缝隙间射出,直直射向汪宁的眉心。
随后,一道深邃的声音在汪宁脑海中回荡:
“后生汪宁!今日你触犯了我的禁忌,必将遭重重劫难。”
“……鉴于你乃转世灵根,我便赐予你一线生机,削减你半数劫难。”
“从今往后,你需寻得天地珍宝,方可安然无恙,你好自为之!”
劫难?
生机?
只有找到天地珍宝才能平安无事?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汪宁僵直地躺在地上,怀疑自已是因为撞击而出现了幻觉。
但他逐渐感觉到异样,因为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许多奇异的知识。
武技医术、法阵古卷、玄奥针法,这些知识如同洪流般冲入他的大脑,令他头脑要炸开一样。
同时,他觉察到,在眉宇之间,一团怪异的绿色霾气逐渐汇聚。
这霾气缓缓凝成一柄苍翠的匕首。
匕首尖端直指眉宇,宛若随时都会刺入。
‘这莫非就是那所谓的劫难?我岂非随时都可能被这匕首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