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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铭白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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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我嫡姐出生就是青丘唯一一只九尾红狐。而我与嫡姐同一天出生却通体净白,比普通白狐还白上几分,尾巴也只有一条。嫡母哥哥偏心嫡姐,我只能处处忍让:我制衣有功,天帝要晋我为上仙,嫡姐嫉妒我不必受雷劫之苦,与父母哥哥哭着也要这恩赐。 白铭白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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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铭白苓》第1章

    我嫡姐出生就是就是青丘唯一一只九尾红狐。

    而我与嫡姐同一天出生却通体净白,比普通白狐还白上几分,尾巴也只有一条。

    嫡母哥哥偏心嫡姐,我只能处处忍让:

    我制衣有功,天帝要晋我为上仙,嫡姐嫉妒我不必受雷劫之苦,与父母哥哥哭着也要这恩赐。

    我的兄长当即便见了天帝,不惜栽赃我抢功,最终嫡姐晋了上仙,进了天界制衣局,而我差点在诛神台上被雷劈死。

    我与东阳帝君成亲后,琴瑟和鸣,想着好日子总算来了。嫡姐却说自己爱慕东阳帝君得了相思病。

    东阳帝君求娶嫡姐,竟要贬我做妾。

    我心中郁闷自请和离,嫡姐却还觉得不解气,亲手将我推下了诸神台。

    临死前,我第一次看见她畅快地笑了,她小声说了什么,说的很轻,我却听到了。

    再醒来,我回到了天帝要晋我为上仙这天。

    我嫡姐出生就是就是青丘唯一一只九尾红狐。

    她出生当年,整个青丘已经万年未有一只九尾红狐出世,当时天空流光溢彩,百鸟朝凤,阿爹感叹:“我都以为九尾红狐是上古画本子里的传说了。”

    与嫡姐同一天出生的我显得落寞得多。

    我通体净白,比普通白狐还白上几分,尾巴也不随青丘神族,只有一条。

    可能是因为我娘亲只是青丘街头卖糖葫芦的女狐吧。

    所以,我一直到死都被嫡姐死死压一头。

    我制衣有功,天帝要晋我为上仙,嫡姐嫉妒我不必受雷劫之苦,与父母哥哥哭着也要这恩赐。

    我的兄长当即便见了天帝,不惜栽赃我抢功,最终嫡姐晋了上仙,进了天界制衣局,而我差点在诛神台上被雷劈死。

    我与东阳帝君成亲后,琴瑟和鸣,想着好日子总算来了。嫡姐却说自己爱慕东阳帝君得了相思病。

    东阳帝君求娶嫡姐,竟要贬我做妾。

    我心中郁闷自请和离,嫡姐却还觉得不解气,亲手将我推下了诸神台。

    临死前,我第一次看见她畅快地笑了,她小声说了什么,说的很轻,我却听到了。

    再醒来,我回到了天帝要晋我为上仙这天。

    ......

    我整个人正被浸在水中,我们青丘狐族最怕水,犯了大错的小辈才会首此惩罚。

    我才刚睁开眼,我的哥哥白铭正用幻术凝成一把刀子,往我心头上剜。

    又想要我的心头血,我本能地用法术一挡,白铭没有成功。

    “妹妹这就不愿意了吗,难怪我最近总是胸口闷。”

    我的嫡姐白苓柔柔弱弱地捂住胸口,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要晕倒了一般。

    下一刻,白铭就掐了一个诀,重重一个法术向我击来。

    此时的我已经在水中被浸了三天了,我本比别的白狐更怕水,早已经撑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重生一次,我绝不允许他们再取我一滴心头血。

    白苓是青丘万年来唯一一只九尾红狐,但是如今的她却和我一般,通体白净,仅有一条尾巴。

    据说,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们洗三礼时,我踢了她一脚,她便浑身火红褪尽,九尾也只剩一尾了。

    青丘的神医前来望诊,说是我神气不正,故而影响了白苓,需要我的心头血供养,她才能慢慢恢复原身。

    从此之后,但凡她身体不适,我都得供上我的心头血。

    平日里更是任由她欺负。

    在学堂时,她偷偷换掉我的书册,任由我在先生面前出丑。

    在我的茶水中下药,我一连三日腹泻不止。

    年龄再大些,将我迷晕,强绑着,差点任由无赖游仙毁我清白。

    ......

    我与嫡母告状。

    嫡母只心疼白苓好端端一只九尾红狐被我一脚踢没了,九尾红狐恩泽青丘,要我多担待。

    我与娘亲哭诉,娘亲也与我一起哭:“怪娘亲没用,是个街头卖糖葫芦的。”

    爹爹不管家室,白铭与白苓一母同胞自然偏心她,还会帮着她欺负我。

    上一世,仙魔大战,我自小对织羽仙术有兴趣,于是日日研究。

    无意中灵光乍现,将羽族的残羽与盔甲结合,研制出极轻的防护衣。

    于是我献上秘方,仙魔大战,仙族以少胜多,魔族俯首称臣。

    天帝感念我制衣有功,欲晋我为上仙,调任我进天庭制衣局任女官。

    白苓得知此事几乎哭岔了气:“苓儿,身子虚弱,靠着妹妹的心头血才苟延残喘至今。如今妹妹升了上仙,且不说妹妹还愿不愿意将这心头血给苓儿续命,天庭离青丘甚远,怕是这血送到了,我也一命呜呼了,我怎么这般命苦?”

    白铭听白苓如此说,当即掐了个诀,冲到天庭:“陛下,臣替庶妹白宁请罪。”

    白铭这罪请的及其诚恳,大抵上就是我嫉妒白苓辛辛苦苦研制的制衣法子,趁着白苓身子虚盗走了法子占为己有,前来请功。

    天帝勃然大怒,责备我不顾念姐妹亲情,罚我上诛神台,受三十雷刑。

    我不过下神之资,险先被劈死。

    我拖着满是血水的身体从诛神台爬出来,渴望有一个人,哪怕是娘亲能够扶我一把也好。

    可是没有人。

    我对家人彻底灰了心,心想上天总不会如此不公,虽然不得家人宠爱,但总有夫君关怀。

    于是开始盼着嫁人。

    后来,我嫁给了东阳帝君,帝君身份高贵,我们婚后琴瑟和鸣,很是幸福了一阵子。

    没想到,白苓又来横插一脚:“是我先爱上帝君的,我不愿拆散帝君与妹妹,既然今生无法成仙侣,愿来生......”

    白苓一扭头,一脸泪,茶艺功炉火纯青。

    我本来还想和东阳帝君一并看他表演,谁知东阳帝君一副对不住我的表情:“阿宁,可否委屈你做妾,是我对不住你。”

    我不愿。

    决绝和离了。

    东阳帝君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

    白苓却还是不肯放过我,她约我去诛神台边的银河散步。

    我原以为,她不过是想对我耀武扬威,我想她总该满意了。

    走到银河瀑布边,万物死寂,她说:“白宁,你去死吧。”

    她推我下诛神台那一刻,我看她的嘴动了动,那一刻,她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我!

    幸好,上帝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我要让伤害我的人都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