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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有身孕了

表姑娘有身孕了

简介: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时间传遍整个侯府。本是喜事,却愁坏了老夫人。表姑娘容温还未嫁人,这孩子的父亲会是谁?几日后,有人来认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给愁坏了。因着认下这孩子的不止一人。侯府三公子顾言松前脚刚认下,侯府二公子顾观南也来认。老夫人看着容温,第一次对她发了脾气:“你来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容温:……她不过是前些日子家宴时醉了酒,验身的嬷嬷说她还是清白之身。两位表兄在这认什么?“祖母,大夫说他诊错了,我并未怀有身孕。”老夫人冲她冷哼了声:“你表兄都认下了,你还狡辩什么?”容温:……她顺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顾观南,他位高权重,矜贵独绝,极有威信,口中的话从未有人怀疑过真假。而这样一个人手中握着的却是她醉酒那日穿过的小衣,她有嘴也说不清了。在顾观南的凛冽注视下,容温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怀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老夫人神色舒缓了些,笑道:“我就说嘛,大夫怎会诊断错。”容温:……接下来的几日她一直躲着顾观南,直到一日顾观南找到她,神色认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怀有身孕?”看文指南:男主蓄谋已久/真香/雄竞/追妻sc;he;下本开《藏欢》欢迎收藏吖~与谢煜臣同房的第三十四日,谢煜臣俯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正妻不做,主动送上来做这暗夜里没名没分的侍妾。阿月,贱不贱啊?”——沈家遭逢大难,逃亡路上沈月西因样貌生的与李家三小姐相似,被人买去做了陪嫁丫鬟。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夜间代小姐与姑爷圆房,直至诞下子嗣。世人都道南平王殿下生性淡漠,不近女色,沈月西随小姐嫁进南平王府半月后,这位殿下才来到屋内要圆房,朦胧暗夜中,沈月西尽心尽力侍奉着他。她小心谨慎,心中笃定谢煜臣不会发现此事。直到第三十四日,深夜中她依偎在枕边人肩上,听到了他对她极尽的恨意与侮辱。——南平王谢煜臣年少时就有一心上人,陛下亲自下旨赐了婚,他十七岁那年,父兄被人构陷被贬至偏远之地,心上人不止与他退了婚还做了伪证诬陷。他曾立誓:遇沈家人必杀之。三年后,他得了战功归来,宫宴上陛下欲下旨赐婚,他却鬼使神差的指了李家三小姐,一个与沈月西样貌相似的女子。预收二《不做太子妃》真香追妻文,欢迎收藏~云辞是暮云镇上的小傻子,没事就喜欢去药铺里找傅赫舟玩。镇上的人都笑云辞,人虽傻,却知道要嫁给一个生的俊朗的男人。直到一次意外,云辞和傅赫舟有了肌肤之亲,傅赫舟去云家提亲时,镇上的人都睁圆了眼:还真让云辞给讹上了。云辞很想跟她们说:不是她讹的他,明明是他每日里缠着她,可她生来痴傻如稚儿,她的话没有人信。直到云辞在一个雨夜里不见了,傅赫舟疯了一般找他的妻子,镇上的人才看明白,原来真的是傅赫舟离不开云辞。后来,镇上的人说:云辞的痴傻之症好了?云辞对她们点头:我夫君给我治好的。再后来:云辞嫁的人竟然是当今太子殿下!!!云辞心里苦恼:其实,她不想做太子妃。——本地知府家的幺女自幼被人拐走,直到长大成人还成了亲才被找回来认祖归宗。只,知府大人很看不上他的女婿,放言道:“你若不考取个功名,我会让阿辞与你和离。”不久后,东宫太子亲自带着聘礼求娶云家阿辞为东宫太子妃。知府大人愿意了,云辞却不愿了。 表姑娘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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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有身孕了》第 1 章

    仁昌二十一年。

    隆冬。

    簌簌飞雪染白了整座上京城,伫立在皇城暖阳街上的高门大院透着摄人的威严,正值用晚膳的时辰,丫鬟婆子们步履稳快,穿梭在恒远侯府的游廊小道间,时不时对一旁拿着扫帚清扫雪地的小厮‘骂’上几句:“偷什么懒,贵人一会儿打这过,滑倒了小心你们的小命。”

    被‘骂’的小厮乐呵呵回嘴:“嬷嬷说笑,这么冷的天儿,贵人哪会出门。”

    侯府里的嬷嬷都是嘴巴厉害的,一句话就堵住了这些人的嘴:“临近年关,公务繁忙,二公子这几日可都夜半才回。”

    闻言,小厮们手中的扫帚都跟成了精一样扫的飞快。

    漫天飞雪下,侯府后院最靠北侧的一处两进小院里,时不时传来少女的谈笑声,为着院中古槐树下那个胖胖的雪人该带一顶红帽还是蓝帽‘争吵’了起来。

    几番言语,还是身着藕荷色狐裘的少女占了上风,将一顶红色绒帽戴在了雪人的头上,另一少女不但不恼,反倒笑着称赞起来:“难怪表妹非要跟我争,这雪人肤白,就该配红帽。”

    姑娘家不恼,一旁候着的两个婢女却个个冷了脸,相视一望,低声嘀咕:“咱们五姑娘别说在侯府,就算是在整个上京城,多的是小姐们奉承讨好,这表姑娘倒是,为着雪人头上的一顶帽子还和咱们五姑娘争了起来。”

    另一人接话:“可不是嘛,寄人篱下就该有寄人篱下的作态。”

    容温和恒远侯府五姑娘顾书瑶在院中玩的累了,坐在屋内炭盆前取暖,因着屋内室外温差过大,两人的小脸都红通通的,顾书瑶用了口蜜茶,与容温说道:“表妹卧床近半月,今儿可玩尽兴了?”

    顾书瑶虽唤容温表妹,实则她只比容温大上几日,容温从扬州一路辗转来到上京,又是走水路坐船,又是转陆路做马车,人到了上京就病倒了,这些日子顾书瑶常来陪她解闷。

    容温拿了瓣一旁烤好的柑橘,没等她说话,身着暗色对襟棉袄的婢女匆匆小跑进屋内,额发间的细雪瞬时便被屋里的热气消融,她面带愁容想要跟自家姑娘说急事,却见五姑娘也在,一时愣住,又给憋了回去。

    顾书瑶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容温,打趣道:“表妹这是有什么我不能听的秘密?”

    容温小口小口将口中的柑橘嚼完,示意婢女可以说。

    婢女名为花一,是跟着容温从扬州过来的贴身丫鬟,年纪不大,得了自家姑娘的话,开口道:“姑娘,咱们派去的人寻了不下十遍,依旧未寻到。”

    花一见姑娘听完后面色泛白,搓了搓凉冰冰的手宽慰着:“兴许是大雪盖了路,过几日就寻到了。”

    容温自十一月初便从扬州出发赶往上京,一路上变故不断,虽是尽不如人意,这条小命倒是没丢,只是,丢了个比她命还重要的物件。

    自十岁起,她便有写手札的习惯,过了年关她便十七,如今已是写了整整七年的手札,那么厚厚的一本,却是在保住小命的时候给弄丢了。

    手札上,不只记录了她的日常琐碎,还有许多女儿家的小心思,总之,桩桩件件她都不想被人看到。

    最要命的是,她以为那手札就是她的命根子,绝不会丢,还在每页纸张的一角写下了她的小名,如今唯一庆幸的,还好是小名。

    她将这事跟顾书瑶简单说了。

    顾书瑶沉沉叹了声,握住容温的手:“表妹别急,待明日跟祖母请过安后,咱们去顾家祠堂拜一拜,兴许老祖宗保佑就给找到了,若是寻不到,咱们就求老祖宗保佑,让捡到表妹手札的那人要么是个眼瞎的,要么就是个大字不识的,”她说着,压低了声线:“你不知道,顾家的老祖宗可灵了。”

    容温:……

    “听表姐的。”

    顾书瑶在容温这里用过晚膳才离开,容温独自坐在窗边,一手拖着小脸,另一只手在窗台落的雪上用指尖百无聊赖的画着似‘云雀’的鸟。

    怔怔的待了有些时候。

    叶一瞧见适才姑娘多用了几瓣柑橘,又在炭炉处烤了些,用木托盘将柑橘端过来,温声说道:“姑娘,你冬日里爱吃这个,奴婢都给您剥好了。”

    窗边冷飕飕的,屋内窗外两股气交融,容温侧过身来,目光在柑橘上落了一眼,虽是这会儿没什么胃口,还是拿起了一瓣塞进口中,目光便又隔着窗牖望向远处。

    眼瞧着,天幕越发灰沉,叶一比容温年长,是容温母亲还在时身边最得力的婢女,她在一旁劝着:“姑娘,回里间吧,你的身子才刚刚大好,冬日里的冷风可不能这么一直吹。”

    容温不理。

    叶一见她这模样,温和笑了下,总归是姑娘不愿做的事,她将容温身上的狐裘又给裹了裹,只给她留一张小脸对着窗外,又转了话锋,说起其他事来。

    “姑娘来侯府已有半月,也病了近半月,府中人都知老夫人疼爱姑娘,前前后后的都来探看,姑娘从扬州带来的礼物也都送了出去,不过,适才奴婢收拾东西时看到还有一只古檀木盒子未送出。”叶一话说到这处,顿了顿,看向自家姑娘。

    容温有些心不在焉,随口问:“还有谁的?”

    叶一:“是给二公子准备的礼物,姑娘病着这些日子,只二公子未来过咱们净音院,也未命下人来瞧过,是以,给二公子准备的礼物一直未送出去呢。”

    容温知叶一是何意。

    在上京这座权势之地,若说经久不衰的世家大族,只有顾家。百年间京中高门大族尽皆衰落,龙椅上都换了七八位皇帝,只顾家的恩宠依旧未变。

    更遑论,如今的顾家长房嫡子顾二公子,侯府爵位都拱手让给大哥,更是陛下最为信任之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书令,朝堂政务都要经他的手。

    容温想了想:“若是怕他怪罪,等下给他送去便是。”

    她说的随意,叶一却迟疑了会儿,似哄似劝:“姑娘,奴婢是想着姑娘身子已经大好,亲自跑一趟,将礼物给二公子送去,也好认个脸熟。”

    容温闻言抬眸看着叶一,澄澈眼眸中明显透出不愿,只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去。”

    她说的坚定,见叶一还欲再劝,容温便拉住叶一的手,语气温和道:“叶一,你想想,我是为何从扬州来上京的?”

    叶一轻叹:“姑娘是不想受制于人。”

    从家中逃婚出来的。

    容温:“咱们在侯府虽是寄人篱下,可并不低人一等,若是来到侯府,我还要去讨好别人,咱们还不如在扬州生活呢。”

    叶一:……

    她最怕自家姑娘跟她掰扯道理,自夫人离开后,姑娘从前柔柔的性子里就如塞了硬石块,这石块还时不时的能攻击人。

    她话说的对。

    可又不太对。

    初来侯府,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花一在一旁听着,也扯了扯叶一的手,笑声道:“叶一姐姐,你放心吧,咱们姑娘可会哄老夫人开心了呢,初来那日,老夫人见着姑娘,别提有多喜欢了。”

    给姑娘住的院子既清静又布置奢华,洒扫丫鬟来了四个,老夫人还从自个院子里的得力婢女中挑出一位来侍奉姑娘。

    姑娘在净音院里修养身子这段时日,因着老夫人的喜欢,侯府上上下下都来瞧姑娘,这般的疼爱怕是侯府里的孙子孙女都没有。

    容温又在窗台上画‘鸟’了,眉目认真,却还不忘着纠正适才花一的话:“没有哄,我是真的喜欢外祖母,和外祖母在一块待着,心里高兴。”

    叶一轻叹了声,看着在窗台上忙活的姑娘,面容白净,比雪更甚,许是被兜帽将小脸围的太紧,两边脸颊上透着粉,五官精致,眉目间总是透着清淡的气质,一双潋滟澄澈的眸子会勾人。

    叶一从不认为女子容颜太过姝丽是件好事,尤其是她家姑娘如今这般处境的。她瞧了会姑娘,温声道:“奴婢这就去将姑娘带来的礼物给二公子送去。”

    容温随口应了声。

    待叶一出了净音院,容温秀气的眉微动,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吩咐花一:“去,把那壶杏花酒拿来。”

    正在给被褥熏香的花一抿了抿唇,乖乖的去给她家姑娘拿酒。

    她家姑娘有酒瘾,别看年纪不大,倒是个‘小酒鬼’,一日不喝就闷得慌,这些日子生了病,叶一死活不给她喝,可不是憋坏了。

    ——

    叶一提了盏灯走在侯府的游廊上,临近年关,侯府上上下下格外热闹,侍女小厮们走动不停,时不时还能听见有孩童打雪仗的笑声。

    她家姑娘喜清静,住在侯府最北面的净音院,听闻二公子也是个喜清静的,住在侯府南面的空无院,也就临近年关了二公子才常回侯府住着,平日里多在陛下赐下的府邸住。

    叶一几乎是绕了大半个侯府才来到空无院,门口守着的侍卫听明她的来意,步履稳健的去了里院通传。

    片刻后,一个长相斯文清瘦的男子走出来,面带笑意极为有礼,他接过叶一手中递来的古檀木盒,温和道:“表姑娘有心了,雪天路滑,劳烦姐姐跑一趟。”说着,男子将适才一直拿在手中的锦盒递在叶一手中,极为客气:“我家公子公务繁忙,听闻表姑娘长途跋涉落了病,又水土不服,这锦盒里是上好的老参,还望姐姐照顾好表姑娘。”

    叶一浅笑回礼,接了过来。

    来到恒远侯府也有段时日了,叶一因着年长,思虑多些,对这上京城里的高门大院也逐渐适应,她从空无院一路回去净音院,天寒地冻,也算是想明白了,恒远侯府簪缨世家,家风严谨,适才那位,应是二公子身边的侍从,规矩礼仪面面俱到,却是仅有客气。

    仅是身边一个侍从就如此傲气,不知这二公子又是生的何等尊贵,她们来了侯府这么些日子,却是从未一睹二公子神颜。

    只是听闻,那是位如谪仙般的人物,身在朝堂污浊之地,独得一身矜傲净澈之骨。

    ——

    净思这边将叶一送来的礼物收进库房,也没打算着跟他家公子言说此事,惯来如此,给公子送礼的人太多,他只需酌情收下并回礼就是。

    净思去炉边煮了茶,茶香清新,是他家公子最爱喝的龙泓茶,他脚步极轻,手中杯盏刚落,他家公子一边提笔落字,倒是极为罕见的问了句:“何人?”

    净思有些未料到,怔了一下才回:“是表姑娘身边的婢女,说是从扬州来的时候带来的礼物,给公子送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