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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桶跑路搞笑图

提桶跑路搞笑图

简介:
女配觉醒[暴戾乖张的射箭运动员VS口蜜腹剑白切黑金牌律师]温雅礼逃婚了,周苔作为替补补上去。男主说给她个机会,让她这个万年女二当他老婆。什么?你让我这个天才给他冷脸洗内裤,这窝囊日子还是女主来吧。老公这个重要角色我另有人选。某个腹黑家伙掰着手指给她离婚倒计时,周苔无语扶额。“我长的不起眼,不打扮的突出一点,你就更看不见我了。”祁麦的头发像成熟的麦子一样金黄。地震后的胳膊和应激反应断送了她的职业生涯。周苔的伤反反复复,退役又复出,像一把一根没有方向的箭。唯一能打击到她的只有她所仰仗的事业。“周苔,你在我眼里就是永不坠落的太阳,乌云不会遮盖你的风光,雾霾不会减弱你的光芒。”爱从来不是一件理性的事,祁麦的爱像飞蛾扑火,带着无可救药的包容与爱意。在新闻发布会上,一个记者挤到她面前,将话筒递给她,“周小姐,您离婚后脑海里第一件事是什么?”“结婚。” 提桶跑路,总裁你不要太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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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桶跑路搞笑图》

    嘀嗒嘀嗒…

    水珠从管口滴落,将主人公随手扔的蕾丝文胸一点点润湿。

    夜深人静的时候,里面海棉吸满了水,像一只摇摇欲坠的硕果,啪的一声落在池子里。

    卧室里糜烂着暧昧模糊的气息,压制住的低喘让人大脑紧绷。

    两个人拼命往对方身体里钻,像是溺在海里只能抓住漂浮的木板,又害怕太过用力掀翻在蔚蓝无边无际的海里,修长的手指深陷到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痛苦却极致愉悦,最终大汗淋漓地睡去。

    天明。

    痛,浑身都痛,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地方,像是被狠狠碾过一样。

    周苔抬了抬胳膊,想把脸上那个湿漉漉的东西弄掉,那东西从她的额头开始吻,一路向下,从高耸精致的鼻尖到红润饱满的唇,吻的她痒丝丝的。

    呼吸一窒,那个人含住她的唇珠撬开她的贝齿,周苔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轻轻咬了一下入侵的舌头。

    始作俑者只是笑,他用手将周苔的碎发拂在耳边,在她耳边低声地说,“早上好。”

    低沉的嗓音随着温热的气流传入耳骨,周苔斜着身子下意识躲闪,又倒在那人怀里。

    手的触感却非常好,不过立刻就变硬了,周苔意识到那是什么了,满头黑线。

    “耍流氓啊,”周苔从他怀里跳出来,两腿之间的撕扯感却又让她跪了下去,肯定是肿了。

    “每个男人早上都会这样,”祁麦理直气壮的直起腰。

    他长的就像浓墨重彩的山水画,眉眼鼻唇,无一不精致,比女子的柔美更甚,尤其是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看人总是含情脉脉,恨不得让人把心献给他,配上那副吊儿郎当的笑,更加邪气。

    周苔想起昨晚的彻夜疯狂,床上的一抹猩红让她浑身上下都战栗起来。

    她拎起湿漉漉的内衣,有些哀怨地看着祁麦,这家伙害的她衣服都不能穿了。

    “诶,你怎么还不走,”周苔揉了揉腰,昨晚冰冷的大理石硌的她腰疼。

    “处男要加钱是吧,”周苔想了想他们这行的规矩,打开钱包。

    里面是坐公交剩的2块5,她忘了昨天把卡都放在新钱包里了。

    “那个,”周苔转身,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深吸一口气,

    “打欠条行吗?”

    祁麦嘴角的笑凝固了,她把他当什么了这个女人难道不想负责

    周苔从没觉得这么丢脸过,她总算清醒了一点,看清了房间的摆设,背后一凉。

    这好像是傅行舟的房间,她在新婚之夜在她老公的卧室里叫了只鸭子

    呜呼,刺激!

    “那个,你看我身材这么好,你也不吃亏是吧,”周苔站起来全方位地展示一下,她这个人向来没什么羞耻心。

    祁麦呼吸一窒,这女人不穿衣服瞎晃悠什么啊,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嘛。

    “我不是那个,”祁麦恨的咬牙切齿,他真想把周苔的脑袋掰开,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哪个奥你放心我没有职业偏见的,但是你们这行还是要注意身体健康,早日上岸吧,”周苔拍拍祁麦的肩,瞬间感到自己肩负起拯救失足少男的重任,伟大了不少。

    “你给我找件衣服,”祁麦忍无可忍地打断周苔,无论他怎么解释,她就是油盐不进,像是中了邪一样。

    “你自己衣服呢?”周苔莫名其妙的,难道客户还要提供服装。

    “被你撕烂了,”祁麦被气笑了,指着角落里一堆看不出形状的布条。

    周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确实也不能让人家光着回家。

    她打开衣柜,从傅行舟的衣服里随便抽了一件,扔给祁麦。

    祁麦接过衣服,有些嫌弃,周苔没办法,只好跑过去帮他穿上。

    “这是新的,吊牌还在。”

    祁麦起身,周苔看他想走,扯住了他的衣角。

    祁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扬起眉,她不想他走诶。

    “那个,能把房间打扫一下吗?傅行舟好像今天回来,”周苔看着满室狼藉就头疼,这么大的地方她可弄不了。

    “傅行舟是谁?”祁麦抓住了重点,一脸凝重。

    “幻想我结婚的控制狂死变态,昨天结婚宣誓虽然他跑去找他的小情人了,但也算……我老公吧”

    “你结婚了”祁麦觉得自己还没疯掉,就是周苔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周苔迟疑地点了点头,将祁麦的最后一丝希望碾碎。

    祁麦只觉得有一口气憋在肺里,他想说什么,但呼吸地喘不过气来,周苔的脸也渐渐变得模糊。

    “靠,你太激动了吧,”周苔意识到他是呼吸碱中毒,立刻找袋子套在他头上。

    周苔的衣服烘干了,她穿上打电话请小时工打扫卫生,祁麦是指望不上了。

    傅行舟平常只在这住几天,房子里的佣人也都放假回家,只剩下一个聋管家。

    昨天的混乱场面还历历在目,周苔喝了一口温牛奶,慢慢理清自己的思路。

    昨天婚礼进行到一半,就闯进来个穿白裙子的女人,也不说话就在那默默流眼泪。

    周苔也真够佩服她了,能忍受现场这么多目光哭上半小时,不当演员可惜了。

    她好心给她安排个座,傅行舟就心疼了,指着她噼里啪啦说一顿,说什么要不是她,现在结婚的就是温雅礼。

    周苔满头问号,你那么喜欢她让她像猴子一样站半小时我还寻思这姑娘哭的这么有劲,难不成是走错场了

    “阿舟,你结婚了就不要管我了,你幸福就好,”温雅礼含着眼泪,她等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是让人捷足先登了。

    “我幸福你当年不打招呼就出国,现在又假惺惺地来干什么?”傅行舟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她。

    “我有苦衷,”温雅礼到傅行舟别过去的那边去。

    “你有什么苦衷你这个贱人!”傅行舟将温雅礼扇的眼冒金星。

    “我我……”温雅礼捂着脸摇了摇头,胆怯地看了眼周苔,下一秒就昏死在地上。

    傅行舟踢了踢温雅礼,确定她真的晕了过去后,一声怒吼拽着她上了救护车,旁边想帮忙的人都被他瞪了回去。

    剩下的事就记不清了,不知道怎么和那个人在一起,不过感觉还不错。

    周苔按了按太阳穴,她要尽早从这个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