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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少宠妻特别甜

贺少宠妻特别甜

简介:
关于顶不住了,贺少天天壁咚我求复婚:温晚发现贺澜琛婚前准备的离婚协议书,那一刻她恍然明白三年婚姻他为何对她冷漠疏离,她想只要他不提离婚她就当不知情。当看到他陪白月光过生日,她才懂不被爱有多可悲。“贺澜琛,我们离婚吧!正好,我无法生育。”她看清楚他心有所爱,只想逃离他偷偷藏起孕肚。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冰凉,“就算离婚也该我来说。”七月后,她净身出户,他娶白月光,那天流产,她躺在手术台上迟迟等不到他的出现…… 顶不住了,贺少天天壁咚我求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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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少宠妻特别甜》

    光线昏暗的主卧,温晚捏着睡裙裙摆站在大床边,局促不安地望着靠着大床正在处理工作的男人。

    “有事?”贺澜琛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电脑屏幕上,连眼皮都不曾抬起。

    见结婚三年的老公态度漠然,语调冷硬,温晚心跳如鼓地开了口,“母亲说,如果我再不怀孕,她要断了我妹妹的医药费。”

    三年前她去贺家当家教,贺夫人不知怎么就相中了她当儿媳妇,不顾贺澜琛的反对,硬让他们凑在一起结了婚。

    她一直有个私心,对贺澜琛她始终隐藏着爱慕之情,结婚后她把这份爱他的心隐藏得更加小心,隐晦。要不是贺夫人的强势逼迫,她根本没机会迈进贺家大门,所以在这段婚姻里,她既幸福又痛苦。

    幸福能与心爱的男人朝夕相处,痛苦是每次在床上他会对她用尽各种折磨她的手段。

    “当年你死皮赖脸想留在贺家,今天被催生是你咎由自取。”贺澜琛抬手摘掉鼻梁上的眼镜,把电脑放在一旁。

    温晚听见他磁性低沉的嗓音说出口的话每一个不堪入耳,对她更是字字诛心。

    “对不起,我争取这次怀孕,以后不再麻烦你了。”她垂眸,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瓣。

    贺澜琛单手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走到温晚面前,修长的手指带着凉意,勾勒起她耳鬓边的碎发,“去阳台吧!”

    他唇角噙着凉薄的冷笑,眸底冰冷至极,温晚吓到脸色发白,饶是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也知道去太阳那种地方有多让人大跌眼镜。

    “贺少,能不能换……”她还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手腕却被大掌狠狠钳制。

    贺澜琛穿着丝质睡衣,颀长的身躯与温晚贴近,两人的呼吸相互交融,空气中暧昧在发酵。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事关你妹妹的医药费,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他微掀的薄唇迸出一句不容人置喙的冷语。

    温晚一想到贺夫人的催生以及妹妹的医药费,只能跟着贺澜琛走去阳台。

    贺澜琛把她推至栏杆前,他贴在她身后,当她的后背传来灼烫的温度,男人充满阳刚的气息将她团团裹胁……

    睡裙被他扯开,随意丢弃在阳台上,她像了无自尊与生趣的傀儡娃娃,任由他不停摆弄。

    “温晚,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贺澜琛低下头,牙齿啃噬着她圆润的耳珠。

    她分不清楚是耳朵在痛,还是心在痛。

    等到一切结束,温晚捡起地上勉强能遮挡住身体的睡裙,满身狼狈地离开主卧。

    回到隔壁客房,她没敢冲洗身体,怕失去怀孕的机会,站在盥洗盆前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哭过的脸满是泪痕,耳珠被贺澜琛咬破,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处理完耳朵上的伤口,顺便擦了身子换了新的睡衣,温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室,躺下后闭上眼睛全是贺澜琛对她做各种令人脸红羞耻的情事画面。

    别的夫妻也和他们的相处模式一样吗?这个话题,她在网上问过网友……得到的答案大相径庭。

    脑袋里装着乱糟糟的愁绪,温存过后的疲惫身体让温晚很快进入了梦乡。

    主卧那边的男人洗完澡换上了西装,戴上名表和眼镜径自下楼。

    司机等在庭院,载着他前去机场。

    一个月后,医院病房。

    “姐姐,你快看,我偶像发微博说回国了。”躺在病床上的温暖曦手捧平板,苍白的小脸上满是雀跃。

    正在给妹妹削苹果的温晚兴趣不大,自从那晚过后贺澜琛当夜出国,家里的佣人告诉她不必太难过,可事实上她心里清楚。他讨厌她,出国出差不过是借口。

    温晚把苹果喂到妹妹口中,笑着盯了一眼平板屏幕,“你呀!口口声声只有你的偶像,姐姐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

    当温暖曦刚要回答,眼镜却注意到一个转发的微博名字,凭着冲浪的第六感,她快速关闭了网页,赶忙看向温晚。

    “我的好姐姐无人能比,在我心里你是唯一……”

    她撒娇的挽着温晚的胳膊,脸上堆满了笑容。

    温晚最了解妹妹,快速关闭网页的动作出卖了妹妹的心事,她不急着揭穿,“油嘴滑舌。”

    姐妹俩默契的转移了话题,陪妹妹聊完天,温晚近来感觉疲惫,起身离开了病房。

    走到电梯前正在发呆的她,看到电梯门打开后的那张英俊脸庞,一个月的分离,思念的酸涩瞬间涌上心头。

    “阿琛,我们该走了。”女人温柔地唤她老公的名字。

    此时的温晚像个不请自来的小丑,她微微侧身避开他们,嗫嚅的唇瓣始终没有勇气喊出那句“贺少”。

    他们一定很亲密,那个漂亮的女人喊他名字时亲昵的语调,是她躲在暗地里偷偷练习了千百遍都无法说出口的爱恋。

    当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温晚温热的眼眶有泪滴滑落。

    她名正言顺的老公被其他女人唤作“阿琛”,具备法律效益的她只能喊他“贺少”。

    原来,他每次和她上完床,匆忙离开不是出差,是去国外见心爱的女人。

    温晚带着满身倦意回到家,平常在玄关等待的雪球却不见了踪影。

    “雪球,妈咪回来了。”她尝试着喊猫咪的名字。

    回答温晚的是一片沉默,来到二楼,她看到贺澜琛的书房门敞着。

    地板上清晰可见几根雪白的猫毛,下一秒她慌忙进屋,“雪球,你快出来,他不喜欢地板上有你掉的毛。”

    温晚进门后去抱雪球,手臂不小心打掉了桌上的文件夹。

    打开的文件夹里是一份文件,她看到加粗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心像坠着千斤巨石,沉甸甸的别提有多难受。

    是她想得太美好,以为怀孕后就可以一直留在贺家,留在他身边。

    现在她没有怀孕,恐怕不用等他提出离婚协议,贺夫人也容不下自己。

    温晚抱着雪球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正当她要回房时却撞见了回来的贺澜琛。

    他望向她的阴鸷目光落在桌面的文件夹上,她浑身凉了个透彻。

    她的这段婚姻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