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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成本是指以往发生的但与当前决策无关的费用

沉没成本是指以往发生的但与当前决策无关的费用

简介:
本文预计23号入v,入v当天掉落三更,谢谢所有小天使的支持~在这个丧尸肆行的世界里,你是一个么得感情的鲨手。你服从于你的上级,他是一个alpha,精神力强大的天生领导者,而你只是个b。但是别人不知道的是,你的上级和你有一腿,你跟他交往已经有七年之久。白天因为工作失误而满脸凌冽的上级用枪.管顶着你的脑袋,晚上却在床上亲亲热热的叫你宝贝,说我错了,白天不该对你那么凶。他有时候很体贴,总给你一种他爱你的错觉,你本以为你们可以永远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你的上级因为领导的命令在最危急的时刻抛弃了你。他一枪击穿你的胸膛,把你扔在丧尸群里扬长而去。不过很可惜的是,你没死。所以你黑化了。后来你让他尝到了这样戏耍于你的代价。阴暗B×没心没肺强势A排雷:#1v1,双洁#ABO末世世界,主b视角,前期a攻b受,后期b攻a受且后期有a生子情节,严格意义来说算一本反攻文,是一反到底哦,后期一直b攻#b前期就是个搞暗恋的老实人,纯情又本本分分,但中后期会因故而性格大变#本文走苦大仇深+恨海情天风格,又名《主角受难日》,这个b老惨了,接受不了主角被磋磨的饱饱酌情慎入哦有没有走过路过的小天使有兴趣康康隔壁预收~《我那八条腿的老婆》主攻小甜文《穿进恋爱游戏,但是怪物反派》怪东西,很怪 沉没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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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成本是指以往发生的但与当前决策无关的费用》

    气温逼近四十度的旷野下刮起一阵罕见的凉风,中央那条将要被晒化的柏油马路旁堆叠着两具残缺不全的尸骨,散发出高度腐败的难闻气味。

    三四匹骨瘦如柴的野狼埋伏在不算高的草丛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这片旷野唯一一棵树,树影中间有个微微晃动的影子。

    掩在丛丛浓密的树叶后,有一抹银光在其间一闪而过,干脆利落的迅速没入野狼的脑颅中,一具身体悄然倒地。

    器械开合的声音轻响,剩下的几只野狼被如法炮制的射倒在地,确定周围潜伏的隐患已经被尽数清除后,一个高个瘦长的男人从树上翻下来,落地无声,他浑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向野狼倒下的方向去回收自己射出的弩箭。

    草丛里的身形用尽最后的力气挺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不甘心的闭上了眼。

    男人伸手拨开它的上肢,发现它的胸口有道伤,长长的口子一路延伸至腹下,有一截肠子从腐烂的皮肉中漏出来,就这么吊在外面,腐而不死,是只尸行兽。

    季因并不意外,只是扣住深陷野狼头颅的弩箭尾端,用力将其拔了出来,他隐隐透过这个洞口看见了藏在里面的一枚兽晶,干脆把手指也伸进去摸索片刻,将其取出来,糊了自己一手的绵烂脑浆。

    一支,两支,三支,回收到第四支,季因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不见了。

    他慢慢站起来,取出大腿套带中的匕首,在身后影子扑上来那一瞬间就地侧滚,尸行兽一扑空,落地后调整方向,但它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季因的匕首已经全速没入它的喉咙里,腕部发力,沿着颈部环切一圈,季因把它的脑袋整个切了下来。

    视线晃了晃,两天没有进食过的身体明显支撑不住这样的消耗,他双手撑地,在高温下把脸上的面罩微微扯下去一些,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液顺着下巴和鼻尖滴落在地,他再不找个地方躲躲太阳补充水分,可能就要中暑了。

    一阵耳鸣过后意外听到了细细的呜咽声,起初季因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然而等他拨开草丛,却看到底下有个地洞,一只还没睁眼的狼崽不知怎的爬到了洞口处,明显受不了外面的高温又没办法爬回去,就快要被晒死了。

    季因偏头看着它,一只毛发干净,呜声细微,没有被感染过的弱小狼崽。

    他回头看看身后几具尸体,眉头动了动,最终伸手把它从洞里捉出来,塞进自己被汗液浸湿的前胸外套里。

    一辆放着车载音乐的越野从马路上经过,车轮碾过沙砾一路远去,但却又因为接收到的信号而慢慢倒回来,一个bate男下了车,同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避免晒伤,在不远处的石头后发现了季因的身影。

    季因捏着手里的定位器,靠在石头阴影下,就跟死了一样。

    男人不确定的出声:“季队长?”

    季因的手动了一下,定位器落在地上。

    男人忙展开手里的遮阳布将他盖起来,搀着人一步一步向车子走过去。

    车里开了冷气,跟外面就像完全两个世界一样。

    季因浑身就跟水里捞出来似的,被男人推上车后靠着座椅感受冷气,手指微动:“给我......水。”

    他的声音哑得不行,扶他上车的男人忙把水凑到他唇边,给他喂了一点。

    等车辆开始往回走时,季因脱掉上半身的衣服只留件短袖,里衣已经完全被浸湿,露出青年瘦长柔韧的身躯,方才扶他的男人坐在副驾驶捏着水瓶擦汗,“季队长,可算找着你了,你不知道我们在外面找了多久。”

    季因没搭话,把怀里的小狼崽摸出来,往瓶盖儿里倒了点儿水,再一点一点的耐心喂进它的嘴里。

    “这是什么?”男人多看了几眼,奇异道。

    “狼。”季因惜字如金。

    似乎感受到了前座频频投过来的视线,季因猜想他是看到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放心吧,”他头也不抬,声音仍然哑得厉害:“只是普通的擦伤,没感染,它也不是尸行兽。”

    要是他感染了早在看见男人的第一面就扑上去了。

    狼崽的小嘴巴碰了水,不停挣扎起来,季因用两根指头捏住它的脑袋,等一瓶盖的水喂进去,他随意用衣服下摆擦了擦手,发现狼崽居然睁了眼,里面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蓝膜,拱动着鼻子在到处找什么,最后找到了季因的一根手指头,一口含进去嘬了起来。

    刚睁眼不代表它能看得见,指头传来濡湿的触感,季因表情怪异,但看着狼崽急切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把指尖抽出来。

    车子开了有一阵,浑身的疲惫开始涌上来,季因靠在后椅抱着手臂,渐渐没了声响。

    副驾驶的男人扭头过去看他,也不知道他睡了没有,小声道:“季队长,季队长?”

    “别吵他了,”驾驶座上的络腮胡男人道:“从北川基地一路逃生,半途载具坏了,只能丢下车顶着烈阳和无处不在的尸行兽一路走到这里,能活着都是个奇迹,你别折腾他了,上头让我们一定要把他平安接回来,回去的路程还有好一会儿,你让他休息会儿吧,我都怕这人半路猝死。”

    男人讪讪摸了下鼻头,“我想问他要不要来点儿营养液来着。”

    络腮胡没搭话,单手控着方向盘点了根烟,“你还是该想想等下穿过密集区的时候该怎么面对大型尸行兽的攻击吧。”

    男人嘿嘿一笑,从脚下拿出一把霰靉弹枪:“拿喷子呗。”

    烟雾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散,空调还在运作,后座上的季因忽然出声:“给我一根。”

    男人回头,讶异他还没睡:“什么?”

    季因:“给我根烟。”

    男人把烟和打火机摸出来递给后座,暗自咕哝:都这样了还不喝营养液要抽烟,多少是个任性的主儿。

    季因没管他们的目光,把烟蒂咬进嘴里,低头点了火机。

    他深深吸了一口,丝状烟雾沿着唇边泄出,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夹开嘴里的烟,屈起两腿看向窗外。男人暗自打量了一会儿,想起基地里那些流言,心道怪不得他能给褚先生做这么多年的情人。

    看了有一会儿,季因忽然说话的声音让beta男回神:“什么?”

    季因看着车窗外,淡淡道:“它们来了。”

    络腮胡慢慢提高了车速,男人听见了野兽追逐时那紧逼不放的紧促步伐,他放下车窗举起手里的枪,随着巨大砰的一声,那头目露凶光的野猪在枪弹作用下翻了个跟头,沿着道路旁的斜坡滚下去了,男人的目光追逐着它,发现它摔下去后又重新站了起来,撒丫子继续狂奔着追上车尾。

    “操。”beta男发出一句国骂,继续举枪对准它追上来的身影。

    “野猪皮厚,脾气暴躁凶残,耐冲撞且跑得快,你的枪威力很大,但是没用对地方。”

    “操操操。”beta男连开三枪,三枪都打空了,那野猪跑得太快,体型高大,看得他心惊肉跳一时慌了手脚。

    季因道:“松手。”

    他勾住枪把,原本在男人手里的霰靉弹靉枪绕了一圈到了他手上,快速验枪,瞄准,动作一气呵成,用内肩抵着枪托,只听一声枪响,奔跑中的野猪庞大身躯轰然倒下,被车辆远远的甩在后面。

    络腮胡吹了一声口哨:“漂亮。”

    退弹后季因把枪交回给beta男,“枪不错,但是好好学学怎么瞄准吧。”

    对方挠了挠头,重新问他:“你还要营养液吗?”

    季因闭眼,按了按胀气发硬的胃部,伸手道:“给我吧。”

    一支营养液也就一两口的量,他喝剩了一点点,再次喂给怀里的小狼崽。

    车窗重新升上去锁住车内冷气,开了一天,终于远远的看见了基地的身影,基地周围一圈的地盘里设下拒马,进入之前需要先接受检查,beta男下了车出示身份卡验证,季因坐在车上不动,但也应要求给他们采集了指纹,守卫看着平板上的信息,板着的脸转笑:“季队长,欢迎完成任务归来。”

    季因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随着车辆一起进入了基地内部。

    看着映入眼帘那一字排开的楼层,人来人往。阔别整整四个月,他终于回来了。

    络腮胡受指示将他带回西区,“我的任务就到这里,剩下的请您随意,”他看了看手表:“您接下来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三个小时后上面要求您去做任务报告和身体检查,到时候会有人上门找您的。”

    季因点点头,披着外套回了自己在西区的单间住所,四个月没回来,这里到处都落满了灰尘,他把自己摔在床上,扬起的飞尘在光线下狂乱飞舞,清晰可见,季因没管那么多,只是在闭眼前把怀里的狼崽从胸前衣服里掏出来放在旁边,然后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里他都睡得不省人事。

    时间到了之后他准时睁眼,发现狼崽不知什么时候掉地上去了,在冷硬的地板上不停的蠕动着,发出可怜的微小叫声。

    季因用外套把它裹起来放床上,找一身干净衣服快速的冲了个澡,从纸箱里取出两支营养液,结果发现放了太久好像过期了。

    但他毫不在意的送进嘴里,把自己收拾干净的最后一刻,门外的敲门声准时响起。

    “季先生,”门外的人道:“上面的人要求我来带您过去。”

    季因打开门,看见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彬彬有礼的站在一旁,向他颔首:“请随我来。”

    军事重地藏在基地的地底下,季因跟着他一路往下。基地的地下规模远比地上的要庞大得多,男人带着他乘坐权限电梯,季因知道对方在透过电梯门的倒影打量自己,但他只是垂下头,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的鞋面。

    鞋边有点开胶,偶尔还会进水,是时候该换一双了。

    电梯叮了一声,季因跟着他不停深入,最终在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里来到一扇银色的合金大门前。

    男人输入密码,验证身份,然后带着他进入其中。

    房内的装修很古典,墙上挂着一个鹿头装饰,季因一瞥而过,看见了中间那个撑着拐杖的苍老身影。

    “少将,他到了。”

    穿着唐装的老人慢慢转过身,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褚老先生。”季因低声道。

    老人点了点头:“你的任务完成得倒是快,就是回来路上花了不少时间,”拐杖笃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响:“潜伏时间只有一个半月,你杀了朱南,北川基地决定往下吞并我们基地的计划也应当走不下去了。”

    季因道:“北川基地里反对他的人也有很多,因为不少人都明白强行冲突的后果只会是两败俱伤,只有他自己始终一意孤行。”

    老人摩挲了一下拐杖头:“毕竟我们的几处矿区始终是外面的人眼红的资源,这些麻烦是不会停止的。”

    季因低头:“基地有难,我们自当要主动守卫我们的家园,到时候您只管吩咐,为基地排除隐患,抵御外人觊觎是我们的责任。”

    褚少将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医务部那边给了你母亲一个治疗名额,她的病已经在治了,并且从北区转移到你所在的西区,你想看望她们的话会更方便一点。”

    季因行了一个礼,“谢谢您。”

    褚少将微微挥手,“去吧,晋文应该在外面等你了。”季因识趣的退了出去,沿着来路返回。

    他转了个弯,一个身影猝不及防的攻上来,季因屈起手臂挡住他的拳头,另一只手挥了上去,对方一把抓住他的手顺势顶起膝盖,季因的身体往后拱,躲开他的攻击后侧身拉近距离,一肘顶了上去。

    手肘被别开,卸去了大部分力道,以至于形成了季因投怀送抱的一个姿势,对方摸了一把他的腰,笑道:“怎么下手这么狠。”

    季因松开力道,“你也一样。”

    “想我了吗?”褚晋文挡在他跟前,属于alpha身上那股强势的桐花信息素味幽幽的往他鼻孔里钻,把他身体里那股压下去的疲惫感又带出来了。

    季因老老实实道:“想。”

    褚晋文笑了笑:“走吧,去你那里。”

    一路回到西区,季因掏出钥匙打开那个形同虚设的锁,甫一进门褚晋文就把他按在墙上用力的亲吻,桐花味的信息素不停往他的口唇鼻腔和耳道里钻,霸占着他能呼吸到的每一寸空气。

    季因习惯性的交出身体,听见耳边人说道:“四个月不见,我想你想得要疯了,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做这个任务。”

    季因更加乖顺的扬起下巴,把脖子露了出来。褚晋文吻着他的脖子,一路往后,咬住他的后颈慢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这是个令人非常不适的过程,哪怕这么多年了他都没办法适应别人的信息素在自己身体里乱蹿的感觉,季因动了动,把反抗的本能压了下去。他的脸颊绯红,忍不住伸出五指扣在褚晋文的指缝间,像在寻找安全感。

    两个小时后,室内的排风系统嗡嗡的辛勤工作着,把里面呛人的信息素味一点一点的抽出去,褚晋文勾起地上的衣服套回身上,围度不小的双臂抬起又落下,肌肉起伏间形成一道蜿蜒的养眼线条。

    他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微小的呜嘤声,但更让他在意的是卫生间里传出来的烟味。腕间的手表响了一下,褚晋文低头查看消息。

    季因夹着烟坐在马桶盖上,听着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落下的水声,门被人从外打开,灯光透进来,季因被乍然的光亮刺得微微眯眼,抬头间的功夫手里的烟已经被褚晋文从指间抽走了:“跟你说多少次了,别抽这么多。”

    褚晋文讨厌烟味。

    季因没动。

    褚晋文理了理袖子,半弯着腰将上半身探过来,几乎与他额头相抵:“怎么了?”

    季因哑声:“肚子疼。”

    褚晋文眨了下眼睛,轻轻嗅了下,季因身上染着自己的信息素味,他是个beta,本身信息素味道很浅,浅到几乎没有,只有在亲密无间的距离下才能闻得到那一点点凛冽的,寒凉的,若有若无的冬天气息。季因的信息素味没有具象化的物质可以形容,挺奇妙的,但褚晋文不讨厌。

    他伸出手掌盖住季因的半边脸,像揉面团一样,笑着说:“抱歉啊,因为四个月没见,实在太想你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随意摸了摸季因的脸,褚晋文出去后穿了外套:“老头儿又来任务了,我要离开两天,下次再来找你。”

    季因听着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按了按自己隐隐作痛的额角。

    他想起什么,忍着令人不适的腹痛和黏腻感走出去,在床底下找到了那只一动不动的狼崽,季因目光微凝,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它。

    狼崽蛄蛹了一下,又呜嘤一声翻个身,看起来只是睡着了。

    幸而它刚刚没在床上,不然这会儿铁定要被褚晋文没分没寸的压成一张肉饼。

    莫名其妙的,季因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