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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恒王府,静雅轩。
“靠!老天爷你可真会玩儿啊,我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你是让我赶过来送人头的吧?”
李天蹲在一条梨花木椅上,看着一身古装的自已,生无可恋,欲哭无泪,悲伤逆流成河。
他本是普普通通的社会打工人,上班坐公交时发生车祸,当场去世。身体还在医院抢救,魂魄却已经穿越千年,落到嗑药磕死的少年身上。
现在的李天,新名叫李瑱,唐明皇第二十七个儿子,受封恒王。
脑海中的记忆纷至沓来,前世今生的记忆悄悄融合。
恒王李瑱,是个闲散王爷,一心寻仙问道,不问政事,偶尔磕点儿五石散。
要平时穿越成闲散王爷,吃香的喝辣的睡美的,求之不得。
可悲剧的是,他偏偏穿到了公元756年六月十日,安禄山的大军已经占领了京畿门户——潼关。
下一步就要打进长安。
三天后,唐明皇扮成娘们儿,带着杨玉环和比较重要的皇子皇孙,丢下一城百姓,满朝文武,溜之大吉。
四天后,安禄山、史思明大军攻破长安,大开杀戒,李唐宗室百余人,重臣家眷百余人,被集体屠杀。
长安城的老百姓像牲口一样被无情屠戮,惨死达百万之众。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千里哀鸿,十室九空!
曾繁花锦簇的大唐长安,沦为修罗道场,人间炼狱。
痛,太痛了!
而原身恒王李瑱和王妃、母妃,皆死于这场浩劫。
李瑱的母亲出身卑微,李瑱也不被看重,唐玄宗逃命的时候,甚至都没有通知他们。
如今他虽然是穿越者,但只有三天时间,想救大唐,救长安?
“要不,我找棵歪脖子树,吊死得了?”李瑱眼中尽是绝望,心中满是荒凉。
上吊还能求个好死,历史上那些李唐宗室,皆被挖心开颅,简直惨不忍睹。
但想了想,李瑱还是摇头。
自杀,没有点胆量还真做不到,比起死亡李瑱还是更想活下去。
既然穿越过来,就应该做点什么来改变这一切,为了大唐,为了长安城,也是为了自已。
眼下各路勤王大军正在赶来,城里也有能战的将士,若领导得当,长安城似乎还可以抢救一下,不至于落得个被屠城的下场。
只是恒王李瑱手中并无实权,又能做什么呀?
如果想手握大权,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挡在面前的有太子李亨、太孙李豫,丞相杨国忠,内侍省高力士……
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李瑱扶着额头,犯起了愁,这穿越者当的真特娘窝囊,开局别说碗,连根绳都没有。
与此同时,一道倩丽的身影,款款走进来:“王爷,龙武大将军前来传圣上口谕。”
李瑱眼皮微抬,随即瞪大了眼睛。
这女人肤白貌美,五官秀丽,胸大腿长,那窈窕小细腰盈盈一握。她的气质更是出尘,如一朵濯清涟而不妖的睡莲,落落大方。
前世的李瑱,从未见过此等沉鱼落雁的漂亮妹子。
她是恒王李瑱的王妃,龙武大将军陈玄礼的女儿,陈云娇。
恒王李瑱上辈子这是拯救过地球吧,拥有此等尤物?
“啊,是王妃呀。”李瑱站起身,缓了缓神说道:“你刚才说谁?”
陈云娇红唇轻启,柔声又重申了一遍:“是龙武大将军,前来传圣上口谕。”
龙武大将军,李瑱低声嘀咕,瞬间眼前闪过精光。
“难道是…龙武大将军陈玄礼?”
陈玄礼可是个狠人,此人刚正不阿,勇武非凡,在历史上只有他和大诗人高适主张死守长安。
后来在马嵬驿,又是狠人陈玄礼带着禁军哗变,乱刀砍死奸相杨国忠,逼死杨玉环,力保太子李亨上位。
如今皇城的龙武军,全在陈玄礼一人手中掌控。
只要陈玄礼肯帮助自已,那么拿到至高权柄,便轻而易举。
真没想到啊,这恒王,还有这么牛B的岳父。
李瑱微微点头,上前揽住陈云娇的纤腰,“走,阿娇,咱们一起去见岳父。”
陈云娇一愣,脸色羞红起来,低头说道:“王爷,你……你做什么?”
“都老夫老妻了,搂一下还害什么羞啊。”李瑱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然后拉着小手儿就走。
陈云娇瞪着大大的美眸,看着李瑱。
她感觉今日,自家王爷有点不对劲。
俄顷。
恒王府前厅。
陈玄礼身着亮银铠甲,朱红色披风,手持宝剑,站在那里,英武非凡。
他虽头发花白,却相貌堂堂,眸光犀利,浑身散发出一股杀伐之气。
“岳父前来怎么不提前告知本王,本王也好设宴与岳父喝上一杯。”
李瑱拉着陈云娇的小手儿走进来,对陈玄礼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陈玄礼轻蔑地瞥了一眼李瑱,说道:“圣上口谕,明日早朝,众皇室子弟要尽数到场。”
李瑱跪地叩首:“儿臣遵旨。”
陈玄礼一抖披风,转身就走,根本没有理会还跪着的女儿女婿。
卧槽!
李瑱蹙眉,原身也太弱了吧,连自已的岳父都如此看不起。
不过也难怪,谁能看得上一个不学无术、狗屁不通的废物?
否则恒王怎么说都是唐明皇的儿子,不可能不带他离开长安。
“陈玄礼!你给本王站住!”李瑱忽然起身,怒不可遏地看着陈玄礼。
陈玄礼脚下一顿。
“哼。”李瑱甩了下衣袖,双手背负:“陈玄礼,本王是不是给你点儿脸了,本王好歹也是一个皇子,父皇玉笔亲封的恒王,你却没有行礼,没有问候,谁给你的胆子。”
李瑱指着陈玄礼的脑袋,振聋发聩的怒吼道:“若本王上书父皇,以父皇多疑的性格,你陈玄礼有几个脑袋!”
陈云娇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额头都浸出细密的汗珠。
她连忙跪在李瑱面前,以乞求的目光看着李瑱:“王爷恕罪,父亲他只是一时疏忽。”
“疏忽?”
李瑱坐在上位上,撇了撇嘴,道:“那疏忽的也不是本王,疏忽的是大唐的法度,天子的规矩。”
陈玄礼心头震惊不已,这恒王突然转性了?
以前的恒王一无是处,做人更是唯唯诺诺,平时连个屁都不敢放,比自已的女儿还娇弱。
今天突然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