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有瘾,禁欲小侯爷宠她无度
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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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慕康霖白皙细弱的脖颈上,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肌肤相贴,娄沐晟的手带着薄茧摩擦过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下,探索拨弄。
因为害怕与紧张,慕康霖本能得有些颤栗起来,压抑的娇媚喘息声不断从她嘴中发出,刺激得娄沐晟不由加大了力度。
慕康霖只觉浑身都软了下来,下身泥泞不堪,酥麻的快感不自觉蔓延开来,激的她不由挺身迎合起来,眼角眉梢都不自觉带上了些许媚意。
见的她这般,娄沐晟也不在忍耐,径直挺身刺入,堵上了慕康霖的唇,将她还来不及喊出口的痛呼声统统吞没。
慕康霖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敢挣扎,只能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任由娄沐晟予取予夺,鲜血随着娄沐晟的进出缓缓流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抹艳红……
不知过了多久,娄沐晟总算停了下来,从慕康霖身上爬了起来,叫了水擦洗穿衣下床,便头也不回得走了。
娄沐晟躺在床上,浑身好像散了架一般疼痛,尤其是双腿之间,好像被人活生生劈开了,她勉强支撑起身子,给自己清理干净。
朱嬷嬷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药,看见床榻上那鲜艳的一抹红,和慕康霖脸颊上明显欢爱过后的潮红,松了口气,把药递了过来:“喝了把。”
慕康霖木讷得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汤流入她喉间,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她本家境虽不富裕,但也还算殷实。爹娘都是经商做生意的,她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自幼起便娇生惯养长大,因对医术感兴趣,爹娘花了大价钱找了名医教导她学医。
只是好景不长,爹娘经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因为口碑太好,做人又诚信,抢了同为商人的卢家的生意,卢家背靠端王,自然不受这委屈,找了杀手连夜屠了她满门,还侵占了家产。
她被师傅救了出来,却也从此成了孤女。
她不甘心爹娘惨死,去报官,奈何知府不仅看不起商人,更看不起她一介孤女,根本不可能为了她得罪端王,把她毒打一顿赶了出来。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卖身进了镇北侯府,做了镇北侯府次子娄沐晟的通房丫鬟,拿了钱好给爹娘下葬。
镇北侯娄凯是开国功臣,膝下有一儿一女,女儿娄瑾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儿子娄瑾念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偏偏娄谨念的独子娄沐晟,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不学无术,吃喝嫖赌除了嫖样样精通,每日只知道饮酒作乐,让的娄谨念与娄凯恨铁不成钢却又无可奈何。
她入府,不仅是为了那卖身钱,也是为了给爹娘报仇!
她要靠着娄沐晟往上爬!她要想办法将端王拉下水!只要端王倒台,卢家就什么也不是!
药碗里的是堕胎药,她不过是个通房丫鬟,是供主子取乐的玩意儿,自然是没资格生下孩子的。
朱嬷嬷看她把药喝完了,脸上才有了笑容:“慕姑娘的房间就在小侯爷院子北边,跟着老奴走吧,往后,慕姑娘便是小侯爷的通房了,可要伺候好了小侯爷,遵守自己的本分。”
“是。康霖谨遵嬷嬷教诲。”
慕康霖低低应了。
她起身,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一瘸一拐跟在朱嬷嬷身后,出了房间,去了自己的房间。
通房丫鬟比府中其他丫鬟身份都要高些,为了方便随时服侍主子,房间也是单独的。
娄沐晟虽是纨绔,却也从未欺压强抢过民女,相反,他对女子丝毫不感兴趣,弱冠的年纪了还是个雏,娄瑾念的妻子袁氏深怕自己的儿子不仅是个纨绔,还是个断袖,这才着急找了通房丫鬟入府验证。
如今看娄沐晟的表现,显然不是个断袖。
慕康霖收拾好自己的行礼,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慕康霖便被朱嬷嬷从睡梦中叫醒:“快别睡了,夫人叫你过去。”
朱嬷嬷口中的夫人,便是娄沐晟的娘袁氏了。
“是。”
慕康霖匆匆起身洗漱穿衣,便跟着朱嬷嬷去了袁氏居住的院落。
袁氏虽已经三十多岁了,却保养的很好,看着和二十出头的姑娘一般,一身锦衣华服,衬得雍容华贵,五官精致漂亮,只是脸上表情带着些许上位者的孤高与轻蔑。
慕康霖对着袁氏行礼。
见慕康霖来了,袁氏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瞧瞧。”
慕康霖依言抬头,却依旧一副低眉顺眼的表情,温顺的不行。
“生的倒是漂亮,昨夜伺候小侯爷感觉如何?可还顺利?”
袁氏径直开口,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慕康霖的双眼。
提起昨夜,慕康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仿若火烧云一般,连带着耳垂都被染了色,双腿之间的酸疼尚还在,腰腹之处更是软的不行。
她声如蚊呐:“顺利的,小侯爷十分威猛。”
袁氏闻言,松了口气。
顺利便好,不然她当真要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个断袖,侯府就这一个独苗,不上进已经够让人心累的了,要还是个断袖,传出去,镇北侯府恐怕就要成为全京城的笑话了!
“顺利便好,你可要记得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小小的通房丫鬟,卖身契都还在侯府,切不要痴心妄想,不然,就别怪侯府对你不客气!”
袁氏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夫人放心,奴婢谨遵教诲,绝不会起半点儿别的心思。”
慕康霖应道。
“下去吧。”
“是。”
慕康霖从袁氏院中出来,去了娄沐晟院中服侍。
娄沐晟这会儿睡的正熟,她在一旁小声喊了俩声:“小侯爷?小侯爷?”
“谁敢吵吵本侯爷睡觉!”
娄沐晟不耐烦地怒吼。
慕康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对上娄沐晟睁开的眼。
见是昨夜服侍自己的丫鬟,娄沐晟眼中的戾气退去,化为顽劣:“昨儿没把你喂饱?一大早的又来承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