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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剑寅木

长公主的剑寅木

简介:
跪求大家收藏主页预收文《大小姐的囚笼》和《脸盲后亲错夫君》文案在最下面【演技派高门恶女×自以为被替身白月光首辅】前面铺垫比较多,想看小季勾搭女主的直接冲第十章^O^武力值max训狗女帝×绿茶两面派男主【文案女主版】谢檀死在她风头最盛那一年,那年她以公主之资,问鼎人臣之巅,天下兵权尽在她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有一人裴望廷,端方君子,清冷孤傲。是她心中白月光,求而不得。可树大招风,圣上多疑,一剑断送了她的性命。死前她眼前浮现的,居然是国公府那个纨绔二公子季殊合的脸。奇怪,她爱慕的不是裴望廷吗?再次睁眼,时间回到七年前,命运的齿轮还未转动。还没等她先出手,那两个男人倒是都来找她了。【狗男主自白版】我与谢檀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梦里,梦境中我见到了一位公主的陨落。出于好奇,也为了救兄长,我开始主动接近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很有趣,见我长得好看,恶意的问我是不是想自荐枕席。我知我这张脸是利器,便也利用的彻底。于是第二次见面,我故意穿的单薄,表现得无害,弱不经风,她果然赠衣给我。从此我知她心软,手段使的愈发如鱼得水。她也如我预料的那般一步步陷进去。春日事了,我本想退出这场闹剧,毕竟,人不能演着演着连自己都骗过去了不是?可她先牵着裴望廷的手来找我了,嘴角是我熟悉的弧度和味道,眼里却不含一丝情意,“季公子,以后可以不用再来了哦,游戏已经结束了。”那时我才知,原来她从未入戏,我竟只是她打发时间的玩具。可玩具也有自尊,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就毁掉其他所有,让你怀里只有我。【小剧场】某日一夜缱绻过后,季殊合手还按在谢檀嫣红充血的唇瓣上不放,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陛下还是喜欢裴望廷的清冷不折腰吗?亦或是穆怀愚的禁欲隐忍?”“可他们会的都不如我多。”见谢檀眼睑颤动,他慢慢俯身,指尖圈上她的脖颈,“若陛下还不满意,我亦有其他手段。”1.权谋剧情1:1。女主最后会独自登基,不会和男主共享皇位。2.SC(女主前半辈子都在刀人,没时间生命大和谐)男主火葬场且他脑子有病,很喜欢脑补。女主男二重生3.有雄竞环节。4.女主有后宫,但后宫仅作背景板,情感线1v15.朝代架空,私设如山,请勿过分考证。6.最后祝大家看文愉快:)《大小姐的囚笼之弟夺哥妻》【惩罚是为了求爱】世闻陈郡谢氏长女谢静姝知书达礼,婉约柔顺。可无人知晓,她在后院囚了一个野男人三年。四月初八,宜出行。谢静姝在醉花阴赎了个小倌,那小倌长相跟她前世害痨病死的丈夫一模一样,甚至名字里都有个字跟那肺痨鬼一样。清冷古板,让她见了就生厌。于是她买下了他,囚在后院。平日里最爱的,就是折磨他,碾碎他一身傲骨。“玉奴,滚过来,伺候本小姐更衣。”“玉奴,怎么在花楼里呆了这么久,服侍人也不会?“玉奴,你这双眼睛生得不好,与他甚像,不如我替你挖了去?”玉奴…玉奴…闻玉衡在她院子里待了三年,也受辱了三年,可他并不介意,甚至有些甘之如饴,唯一不满的是。对方到底把他当谁?忽有一天,下人来报,玉奴跑了,谢静姝听完不在意的摆摆手。一个奴才而已,跑就跑了。……一年后,父亲不顾她意愿,强行将她许配给从未见过面的当朝首辅。谢静姝极力抗争,可一贯疼爱她的父亲对此置若罔闻。新婚当夜,红盖头一掀开,已成为当朝首辅的小倌就把她按在怀里,语气隐忍。“阿姝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谁?”……上辈子,闻玉衡死前才得知自己竟是个弃子,而他的好哥哥占着他的名声,地位当上了当朝首辅,风光无限。重活一世,首辅的位置他要。哥哥的女人,也抢。 长公主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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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剑寅木》

    阴云蔽日,山雨欲来。

    几朵枯败的花枝艰难地攀附在院中的紫玉兰上,一阵劲风扫过,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虽说如今是冬日,万物凋零,但屋内却一派暖玉生香的缱绻景色。

    香炉里焚的不知是何种香,雾气氤氲开来,更增添了几分旖旎色彩。

    几名只着轻薄罩衫的俊俏男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宽大的外袍欲落不落,耷拉在肩头,隐约可窥胸前肌肤,白皙透亮。

    距离谢檀醒来已经半个时辰了,她还是忘不了死前谢伯玉举着掩日剑,对着她的胸口如疯子般的怒骂。

    “阿姐,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强了,强到让我害怕,百姓越是敬你爱你,我却越是惊你怕你。你凯旋的号角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我的昏庸无能,是个要靠女子才能上位的皇帝!”

    谢檀上辈子并非娇滴滴的皇室公主,而是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在庆元七年,更是以女子之身坐到了五军总都督的位置,掌天下统兵之权,问鼎人臣之极。

    谢伯玉愈说愈烈,愤然举剑,状若癫狂。

    “阿姐,我不想再活在你的光辉之下了,我快要被烤干窒息了。这辈子就当我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吧。”

    “竟恨我这样深么,可我是女子啊,如何能威胁到你的地位?”谢檀茫然无措。

    “不重要了。”

    说完剑尖逼近,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

    谢伯玉最后的那几句话,让她胸口立时又是一阵钝痛。说起来她也真佩服她的好弟弟,临死前给她灌了毒药还不够,竟还亲自拖着病体来送她最后一程。

    听闻围剿她的前夜,宫里奉天殿突然走了水,守卫疏忽大意,竟让安国公府那不成器的二公子趁机混进了宫,捅了谢伯玉一刀。可惜没伤中要害,自己反被侍卫拿下,平白做了刀下亡魂。

    老安国公季正明,南明第一武将。跟着太宗皇帝马背上打江山的人物,战功赫赫。

    国家安定下来之后,太宗皇帝一路论功行赏,居首位的就是季正明,被封为昭武将军,加封世袭一等安国公。一时风头无两,无人能出其右。

    现任安国公季远山虽勇毅不及祖辈,但也是有名的悍将,常年远居关外镇守河山。雁门关之战伤了腿,无奈退避沙场,回京休养。期间从不与人私交,避世多年,担当得起“清流”二字。

    庆元八年,在家中叹了一句:山河崩塌百姓苦,王公犹自宴歌舞。

    这句指代不明的话,被有心之人抓住话柄,添油加醋告到御前。于是安国公府被江湖神秘势力一夜灭门,全府五十七口人的血流了一夜,染红了京郊外的金水河。

    那国公府二公子当夜在凝香馆醉生梦死,侥幸逃过一劫。

    谢伯玉把这件案子草草的交给大理寺,并未限定破案日期,摆明了是要轻轻放下。

    天道无情,常与恶人。

    二公子行刺这一遭,终是让国公府绝了后,再无起复的可能。而他谢伯玉也名副其实地站到了权力的巅峰。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她低估了人心的可怕。

    “你一介女子,出入朝堂本就出格,侥幸得皇恩庇佑,执掌军权也是承了莫大的天恩,竟还敢肖想更多?”

    “女子本就该在后院相夫教子,朝堂一向是男人的天下。古往今来,有几个女子敢如长公主这般乱了纲常?我看我们就该联合上道折子,彻底断了女子取仕的路子!”

    “长公主这般眼热权力,莫不是要学了那武后?”

    他们言辞恶毒如瑟瑟寒风,凛冽刺骨,使人心神俱寒。更甚者,其话语如毒蛇狡猾,挑拨离间,潜伏于心头,悄然滋长,让人防不胜防。

    ...

    且说如今是庆元初年,谢伯玉已经登基快一年了。如若无重大过错,不可废帝,那要是帝王失德,被迫退位呢?想必那会更有趣吧,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场景了。

    重回一世,且看她在这七年之间,如何执天下,换乾坤。

    但如今自己只是个左军都指挥使,能管京城兵,关外那些兵马却是无从下手。不然还可以再快点。

    不过眼下么,机会不就来了么。

    她记得上一世这时候抚海卫指挥使赵明达好像上了一道折子?参了国公爷长子季殊羽一笔。上辈子她乐得看他们争斗,不做理会,现在倒是可以换个玩法了。

    思及此,再不犹豫,握紧双拳,谢檀猛地翻身走下床榻,榻沿垂落的宫铃被震得叮当作响。绛红锦袍快速划过床沿,留下一道暗影。

    这突兀的动作吓到了底下跪着的一帮人。连平日里容貌最盛的几名男子此刻也不得不俯低了身子,做足了谦卑的姿态,然而即使跪的再端正,那微微抖动的肩膀也泄露了他们惊恐的一面。

    这几名男子都是朝堂上的几位同僚暗地里送来服侍她的。谢檀这个人平时独来独往,孑然一身,除非必要,否则下了朝从不与其他官员清谈。

    碍于其女子身份,那些一心想巴结谢檀的官员也不好邀请她下朝后一同饮茶取乐。背地里送进谢檀府里的金樽玉器,书墨字画,头天送进去,第二天就能整整齐齐的出现在自己府衙门前,平白给人做了话柄。

    黄白之物不喜,山水字画更是看都不看。时日长了,不知怎么就有了谢檀“不爱金银爱美人”的谣言。

    谢檀本人对这些谣言自然是嗤之以鼻,但对于那些想通她门道的官员来说可算是找到了法子。

    她虽厌烦,却也懂得朝廷上孤掌难鸣的道理。是以这几年后院的男子是一个接着一个没断过。妩媚大方的有之,温柔小意的有之,清雅俊秀的有之。

    见得多了自然也就厌倦了,到后来常常是人送来了就往后院一塞,任其自生自灭。只有一个要求,若无事不得踏入前院。

    如今自己平白无故在射箭场晕倒被送回府,惊倒了一帮人。外臣无法打探到什么,内院里的这些男人倒是有了用武之地,一下子乌泱泱全挤在书房门口,碍于无召不得入前院的禁令,又不敢深入书房一探究竟,在门口踌躇了大半个时辰,终是有等不及的闯了进去。

    为首的便是穆怀愚几个,由太仆寺少卿李怀送来。

    谢檀悠然踱步到跪在最前面的男子身前,斜眼打量着穆坏愚。

    穆怀愚此人是谢檀唯一摸不透的,他既不像其他被送进来的男子那样,费尽心思撩拨她,也不寻死觅活地要出府。倒有点随遇而安的态度,即使跪在地上,身板也是挺直的,低头敛目,让人看不穿他心里在想什么。

    一袭白衣,身上常年带着药材香,但又瞧不出哪里有毛病。长得极为清秀雅正,却又温暖和煦。平日里存在感极低也懂分寸。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像是被送进来伺候人的面首,倒像是翩翩佳公子入凡尘。偶尔谢檀会被他的琴声吸引,去他的院子里喝一盏茶。一人抚琴,一人品茗,彼此无言,闲坐半晌。

    只是如今为何冒失地闯了进来,终于藏不住了吗?谢檀倒是来了点兴趣,转过身去正对穆怀愚。

    “倒是忘了处理你们几个。”谢檀低语,声线不带一丝起伏,然而这样平稳的语调更令底下人惶恐。

    等待最能放大人的恐惧,也能消磨人的耐心,这些人已经在这里跪了快一炷香时间。

    终有胆大的面首受不住压力,悄抬眸看了谢檀一眼。不料下一秒谢檀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赶紧俯下身来,额尖触地。入目只见玄色粉底皂靴越离越近。

    谢檀略弯下身子,腰间玄色绶带垂落,将她的纤细腰身勾勒得恰到好处。在这严肃的氛围之下,莫名就显露出一种风流不羁的意味来。

    她手伸出袖子,随即抬起了男子的下巴。

    一张略带英气冷淡的美人面映入了男子的眼帘。长发如云,乌黑柔顺,仅用红色丝带束起,辅以木簪固定,留下几缕轻柔的碎发垂落在额前。

    双耳垂着一对淡黄木樨花耳坠,俯身下来,仿佛能闻见香味。

    如今她才十七,却已是四品指挥使,再加上长公主的身份在那里,可称得上是位高权重。

    此时身着绛红圆领锦袍,袖口和衣襟处皆用金线绣着祥云暗纹,走过来时袍身随着她的步伐飘动,如红霞翻涌,将她的身姿衬托的更为挺拔高雅。

    只是嘴里的话却有些残酷了。

    “你是哪家送来的小倌,模样这般娇柔,待在我这后院虚度光阴岂不可惜。不如,我给你寻个新主子如何,你可愿意?”

    明明是带着笑意漫不经心征求的语气,可谢檀多年身居高位,自带一种肃杀之气。在这种情况下,任谁也不会想到有拒绝的余地。

    那小倌听了,瞬间慌乱起来,呼吸急促。抬眸看了谢檀一眼,似是觉得这样有些僭越,急忙又俯下身去。

    静默之间,香料焚烧后的雾气飘荡过来,浓香蔓延。眼前的景象迷离了起来,连带着思维仿佛也停滞了。

    小倌的额头渐渐沁出冷汗,连求情的话都忘了说,只是一个劲的磕头,希望谢檀能收回成命。

    自己本就是被送过来的棋子,落棋无悔。他要是被退回去,这条命是断断留不住的。

    明白磕头没用,那小倌抬起头来,原本白皙娇嫩的脸如今眼睑通红,额头青紫,水盈盈的眸子霎时间泫然欲泣,眼神哀怨可怜,跟钩子似的。

    谢檀嗤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勾引人。

    “怎么,一个人嫌孤单?那这样好了,穆怀愚留下,你们其他人,一起做个伴,哪来的回哪去。”说完也不待回复,径直走了出去。

    而屋内跪着的穆怀愚闻言瞬间抬起头,无视其他人怨恨的目光,转身死死盯着谢檀的背影怔然。

    “只留下我吗?”直到绛红身影渐渐模糊,陡然生出几分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