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户已成全城笑柄,一怒之下,更是铁了心要分开他们,那个少侠,也由著他在前院跪,我一直看著他跪了六个月,从开始觉得他们蠢到慢慢被感动,有的时候我真怀疑我做错了。
直到一天,那少侠跪著跪著,突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後来急忙请大夫延治,那大夫却说不成的了。
那少侠本武功不弱,身体强壮,只因不管日晒风吹,天天去跪,又是从早跪到晚,一天只吃一两餐饮,就算铁打的人也是不成的。
於是吩咐准备後事。
那被关门禁的小娃儿不知怎地听到风声,拿了一条白绫在房内自尽。
好在仆从发现得早,否则真要一命呼呜了。
那富户最後虽也要面子,但终於无可奈何,放那娃儿去找少侠了,好在老天有眼,那少侠有娃儿相陪,身体也慢慢好起来了。
否则因为展昭一念错的,害死两条无辜性命,展昭也难心安。”
停了一会儿,两人无语,白玉堂默默想著展昭所说之事,展昭又开腔了,“这次的熊中耀,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起燕地的那个少侠,他们之间又何其相像。
同样是因为爱人,只是因为是同性,所以才命途多黜,唉。
我想在他们心里,爱了就是爱了,只是爱的是个同性罢。
他们的爱情,与世无害,只是违反了自然规则,却要受到社会背弃。
展昭不才,对於这样的凤凤和鸣,虽不倡导,也不觉得恶心。
白玉堂仔细想了一会,突然长身而起,向展昭深揖一躬“展兄一番话,实是让小弟汗流浃背,无地自容。
以前小弟总认为思想开明,通情达理,其实都还在社会定势思维之下,我所谓的思想开明,也就是随大流,人云亦云而已。
其实真要爱一个人,还要分什麽同性异性呢?爱情本来就是爱不到摸不著无法衡量的,如果事先估量好再去爱,那就不是爱情了。
展兄胸襟开阔,小弟深为敬服。”
那展昭原本性情激动,激扬陈词,凭自己一股热血而为之,见到素来桀骜不逊的白小弟竟真被打动,还行此大礼,一时呆住,手足无措起来。
“莫,莫,贤弟莫要做此大礼,愚兄只是随口一说,当真不得。”
白玉堂与展昭相处几日,各种面貌都曾见过,独独不曾见过此茺乱状。
见到此刻展昭面泛红晕,眼神闲烁,竟觉得他说不出的好看,心猿意马起来,幸他警惕性颇高,马上捏了自己一把,“小白啊小白,不会你刚说不反对男风,马上就自己以身带头起来,去找一个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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